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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立轩抢先去开了门,把詹钦年堵在门口。
“什么事?”
詹钦年见他一副把长公主藏得严严实实的模样,面上也没有一丝不悦。
他反而和和气气敬道:“奴才待禀的要事,只能单独同长公主面谈。”
“你去洗澡吧。”
季云烟的声音从后头传来。
桓立轩旋即转身,冷若冰霜的脸上立刻浸满委屈。
“不是说你帮我洗么……”
他绞着眉,手指悄悄拉她衣角。
季云烟没说话,只静静地望着他。
“好罢好罢……”
可怜小狗嘟着嘴去拿换洗衣物,进浴室去了。
听见浴室里传来衣服扔上木杆的动静,季云烟和詹钦年同时回头,目光交汇。
“什么事,说吧。”
她猜詹钦年定是马蹄刚歇才赶到泰仓,于是转身朝桌边走去,想给他倒杯热茶。
身后脚步声靠近,男人身体的热度也随之贴上她衣衫单薄的后背。
他拦住她倒茶的手,牵引她回身,与他相对。
“没有。”
他幽暗的目光在他抬起她下巴的一刻笼罩下来。
深褐眸光在昏暗烛火中跳跃,情绪晦暗不明。
“没有?那你特意赶来……”
季云烟被他的气场震慑,不由后退,后臀很快抵住桌沿,退无可退。
哐当一声,浴室响起什么动静。
她浑身紧绷,余光不住看向那头。
似乎是木瓢砸落在水面的声音,紧接着,里头响起愉悦的哼歌和淅沥水声。
季云烟刚松了口气,突然腰身一紧,双脚空悬。
她被詹钦年抱起,放在桌上。
“你……你要做什么……”
她被夹在詹钦年的双臂之中,紧张得不住舔唇。
“他在里面洗澡,很快就会出来……”
“嗯。”
詹钦年眸光低垂,凝视了会她胸前若隐若现的雪白春色,以及……颈边鲜红的吻痕。
他指尖一挑,扯落她松垮的半边衣衫,弹出一颗浑圆的白乳。
“詹钦年,你……”
她还未来得及伸手去推,他已俯身含上她乳尖。
“唔……不要……嗯……”
但他舌尖并未恋战,只是灵巧勾舐滑碾了几下。
舔硬了,他便浅尝辄止地松口抬头。
舌头标记完地盘,男人的膝盖胯上桌面,朝前一顶,分开她双腿。
手指钻进她身下的衣缝间,扯开她的衣裙,露出湿漉漉的粉穴。
他双指并拢,朝上立起。
“坐上来。”他强硬命令。
“不要……”
她怕得厉害,余光屡屡看向浴室门,喉头不住吞咽。
“他马上会出来……”
詹钦年俯身靠向她耳畔,焚杉气息恍若镣铐般枷住她的身体。
“奴才不想说第二遍。”
她蹙眉咬住唇,抬起屁股,缓缓坐上他粗硕的手指。
指尖一路顶开阴道皱褶,挤入幽暗潮湿的腹地。
她不住深喘,浑身抖若筛糠。
熟悉的、被支配的感觉又回来了。
只有詹钦年的手指,能在插入时就叫她快感迭起,不住震颤。
他指腹每一寸的流连摩挲,都似在触摸刑架上犯人的皮肤。
不动声色的施力,蘸着情欲的无形调教,只在二人之间心照不宣。
“长公主比从前敏感得多了。”
詹钦年鼻息灼热,喷洒在她颈侧吻痕处,他冷淡的目光也始终未曾从这道新鲜红痕上移开。
他在她耳畔开口的语气没有一丝感情,似在替犯人确认罪名。
“奴才只是插进来,长公主就到了。”
季云烟缩在他怀中痉挛,被焚杉气味迷晕了神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