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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睡我吗……”
桓立轩眼光黯淡下来。
他缓缓背过身去,留给季云烟一堵高墙。
情难自抑一时上头的表白,把说出口的“喜欢”视作免死金牌供奉起来,在将来二人面对困难之时再拿出来,反复嚼读洗脑,以此作为情感对峙的挡箭牌,而不愿意面对真正的问题。
季云烟不喜欢这样,她也没打算为了一时高兴而哄他。
“那你不想睡我吗?”
她只软化了一点语调。
“我……”
桓立轩想着想着来了气,面色变得通红。
想不通了,又轰隆隆地转身回来。
他倔强的黑眸死死盯住她。
唇角下垂,双唇抿成一道锋利细线。
脸颊鼓囊得像塞进一颗红彤苹果。
饶是这么大的凶悍阵仗,回应他的,也只有她一双平静如水的温柔笑眼。
独自生气也毫无结果。
拧到最后,他只好不甘心地吐出个诚实字来。
“……想。”
“这便是了,喜欢是短暂的,想睡你却是长久的。”
她笑眯眯地翻身骑上红脸粗脖的少年,低头吻上他的嘴唇。
“张嘴。”
她甚少以如此侵占的姿势吻他。
一想到自己像头牲畜般被她跨坐、奴役,他心底酸爽,浑身酥麻,很快把难过念头抛诸脑后。
她捧着他的脸,强硬霸道地吮吸他的舌头,甚至不吝用牙齿撕咬他口腔里柔软的部分。
没一会,他已彻底招架不住。
他气喘吁吁,身下势如破竹般鼓棱起来。
肉棒顶起裤头,戳进她后臀肉里。
他不自觉地抬胯,上下顶弄起来。
被她随意调戏玩弄几下,他就不受控地想上她。
分明知道这是没有解药的毒,他还是放任自己堕落上瘾。
情迷悱恻间,他想起一件正事。
“阿烟……”
“嗯?”
“你是不是月事快到了?”
她愣了下。
“怎么问这个?”
“我记得你年初有一回来月事,肚子疼得厉害,算日子,大抵就在这几日了。”
致情毒作用下,她的月事越来越少。
起初两三个月还能来一回,自漠北回来后,只在排骨叔调理下来过一回巨疼的。
再后来,就再也没来过。
“可能吧。”她只能支支吾吾地搪塞。
身下少年霎时紧张起来。
“那……那你今晚睡我身上,床板太冷了。”
“我哪就这么娇弱了。”
她笑了笑,低头又吻了吻他的嘴唇。
原以为这只是个普通的晚安吻,谁料桓立轩蓦地一滚,把她压去身下。
她的衣裙在他手上三下五除二解开。
他的指尖撩进她腿心,摸出一屡晶莹丝液。
他伸舌舔了口,嗓音也沙哑起来。
“……想吃姐姐的小穴了。”
“我累了,我们明早回唔……”
她的反抗毫无作用,他已埋头下去,舌尖伸进她粉色肉缝里。
“嗯唔……嘶……”
舌尖灵活翻搅,舒爽快感逼得她放弃挣扎。
“长胥……慢一些……嗯不行,我要到了……”
听着她娇滴细喘,他的舌头吮吸得愈发猛烈。
粗长手指插进她滚烫穴中,猛烈插弄几十下,便激得她咬着红唇喷涌出来。
季云烟还在高潮中颠簸眩晕着,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她被他抱起,坐上他胯间。
他掐着她的腰,把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