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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血】六 (意识清醒的睡奸,一点口交,后入)(5/7)

而且他也想不明白,碎梦下药,是为了奸淫他。男风之事不是没有听说,碎梦非要想,也不会少得了慰藉。血河努力让混沌的大脑去思索,想了很多,脑海中闪过他跟在人后的平静和漠然,也并没有对自己特殊的察觉。

时间越长,血河的精神仍想抵抗,而身体却在蛊和药效下丢盔弃甲。他的眼前发暗,浑身敏感发热,竭力咬着舌尖尝痛想让自己清醒些,直到也许能冲破着药效。碎梦不知道他醒着,自然也不知道他做的蚍蜉撼树的努力,只是怜爱地吻了又吻他,带茧的指腹和肉刃却根本不曾对可怜的少将军停下。

等到把血河的衣襟拆散开,漂亮健壮的躯体在柔软墨发之间,在带着熏香的绸缎榻上。碎梦拆解他的姿态仍旧轻慢,想起少将军之前受凉往自己怀里缩的依赖,很是受用,这次便也斜靠着躺下,一只手沾了药膏,垂着眼揉过他的胸脯和收紧的腰侧,一边等着少将军往自己的体温里靠。

血河身上被夜风吹得发凉,唯独碎梦的手掌温热,他也仍旧闭着眼轻喘侧过脸,没有往热处寻去,只是似乎下意识对手掌的离开有些不舍,即便那掌上的药抹在他身上就是一次小小的情刑。他的胸前肌肉红肿,抹过药的地方都在火烧火燎,他感觉得到碎梦的微微放重的呼吸就在一边,就像他之前故意放重脚步让他知道他来。也明白他的体温和气息是一团圈围的火炉,但他宁愿在他烫似薄刀的视线下不动一步,只是因脊梁如此,就习惯于默默忍耐。

榻上衣襟披散,近乎赤裸的血河就这么忍耐着烫雪的冷热,连喘息都能咽则咽,高挺的鼻梁上渗出了汗,碎梦看他身体绷紧,脊背仍旧像他那柄不折的长枪。只是雪压竹子,不过是摇摇欲坠。蛊和药都不主催情,但是此时此刻的交叠,对血河而言和烈性春药也没有区别。

“少将军......”

碎梦低低叹息了一声,他早就摸得心痒,久久等不到他寻过来,还以为是血河五感尽失,迟钝着找不到路,无奈又怜爱地,终于伸手去揽着他的腰从背后扣紧了,往自己这边猛地揽着过来贴紧自己怀里,就低头下去吮着早就红肿不堪的乳首,湿热的唇舌如愿以偿地索取起来。

“啊......”

血河猛然仰颈叫了出声,嗓音低哑。他对这突如其来的挪动尚没反应过来,被放置了一会儿的身体贴上了碎梦的气息和温度,赤裸湿凉的皮肉贴着烫刀,胸前嫩肉就被狠狠吸舔嘬吮,他一时之间没承受过如此大的快感,只觉得身体都软了,叫了两声就颤抖着咬牙住了嘴。碎梦在他身前餍足吮着,几乎要埋进他柔软健硕的胸里,血河被这个姿势弄得羞耻无比,从耳后红到了胸口一片,手上无能去推拒,无力抓握着碎梦的发丝,没有半点威慑性。

碎梦察觉到一点他的抵抗,扣在他腰后的手也不老实起来,就着药膏湿漉漉的,富有技巧性地揉捏他的后腰,逐渐往下探去。血河腹背受敌,往前胸乳更送进碎梦嘴里,往后那有力的手指已经在臀间穴口轻揉,他忍着喘息,漂亮健壮的腿根绷紧了颤抖,过载地恨不得自己不要神志清醒。只是碎梦没有察觉,还以为他只是魇中的本能,还能承受得住,便也放肆地拆吃着柔软将军的腹里,。

“呜......”

血河喉咙里溢得几声呜咽,混沌中挣扎不能,出了一层薄汗,更浸得皮肉湿润,肌肉油亮香艳。少将军被这样紧紧制着,紧实的大腿内侧也贴上了一个硬热的烫物,他哪儿能不知道这是什么,余存的神志混沌着惊恼,挣扎间自己半勃的那物也一蹭一动蹭上碎梦的小腹。碎梦的衣衫未解,暗色的软袍被蹭得湿了一小块,感觉到它的作乱,就一手伸下去握捏住,从血河胸前直起身子,去咬他的下唇。

“你今日怎么那么闹腾。”

无奈宠溺也似的叹息,语调还是带着点一贯的凉意,似乎没有波动,情绪却漏水出来。血河一愣,他从未听过碎梦这样的语气,刀光暗沉,好似两人真的是交颈爱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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