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隔着一道墙壁,坐着无人知晓的苟且之事。
“这是我的病,‘忘记’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我低下头,伸手去抚摸小腹上被他顶出来的一片形状,隔着一层肉去爱抚那处。“你看,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你的家伙是怎么在我体内胡搅蛮缠的,多年以后我若是回想到这一天,我会把你的形状、你的气息、你的一切记得一清二楚。”
“还有这房间内的一切?”他吐出一口浊气。
他停在了最深处,低下头同我一起看着我爱抚那处,我的手是少女青葱一样的短细小手,我把浑身上下的细节都做得和娜普洛佩有所区别。
“还有这房间内的一切。”我肯定了他的话。
他深吸一口气,鼻腔中发出满意的鼻音:“那你以后恐怕不能再来我的船上了。”
“嗯?船长先生不欢迎我了吗?”我眨着深蓝的眸,楚楚可怜地娇嗔。
他却突然动了起来,炽热的物什裹着一层水膜,在我体内快速地抽送,我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惊呼,那惊呼立刻被他的律动打断,变了调,成了一声怪异的、哀求的呻吟。
我从他满意的目光中看到了自己意乱情迷的迷醉神情,他的呼吸粗重,言语中透着难以遏制的沙哑:“因为到时候你会发现,这艘船每一处地方都有我们做过爱的影像残留。”
我想他一定是想确立一场长期的、得不偿失的关系。
干嘛找我呢……红剧场的漂亮女人不少吗?我早就知道这所海上出名的妓院,里面的女人各个服帖又会玩,只要给钱做什么都好……干嘛选我这么一个通缉犯呢……
他不容我继续思考下去,我的大脑便被一阵狂风骤雨般的进攻占走了所有思绪,快感在一瞬多得要从四肢百骸溢出来……我可能是鬼迷了心窍,也可能是娜普洛佩让我鬼迷了心窍,我紧紧回抱他,在他背上抓出一条条红痕,在他耳边不成句子地留下了一句我一定会后悔的话:“那我更想上你的船了……船长先生……”
……
窗外的海鸟叫声使我悠然转醒,我扶着发涨的头从单人床上爬起,身上衣裙整齐。我动了动双腿——很糟糕,它的麻木酸胀不是我的错觉。
昨晚喝下的烈朗齐使我这聪明的大脑也断片,我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却用余光瞥见脸侧垂下的蓝发。得,不用回想了,什么都写在这深蓝的发色中了。
酒后乱性也是娜普洛佩的常用技能,这个该死的女人趁着我醉酒,跑出来与“倒吊人”先生共度了一夜春宵。她做事从不计较后果……也从不计较我该如何面对那些数不胜数的约炮对象。
还好“倒吊人”先生此刻不在房内,若是他在这里,我甚至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
但是……无论怎么说,我的心里空落落的。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夜里的伴侣不在身边,是谁都会感到失落,不用多想,这可以从心理学角度来解释……
“倒吊人”先生为我安排的客房并不差,其中配有浴室与盥洗室。我带着复杂的心情进了盥洗室与浴室清洁自身,大脑一片混乱,娜普洛佩为我喜加一的炮友关系没有留下任何解释,“倒吊人”先生也该为此做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