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这暧昧的举动,你个婊子,还想让事情变得不可控吗?但娜普洛佩不会听劝,娜普洛佩有着让事情永远在可控范围之内的能力,她完美地处理了和教授们以及同学同事们还有陌生人们的一夜情,让秘密只是储存于地下的秘密。
博诺瓦朝一旁挪出了个空位给我,他继续专心看起桌上刚刚教会传来的电报,看样子是要我一边喂他吃茶点一边工作。我又被娜普洛佩按着坐下,与他贴得很近。火车轻微颠簸时会让我的腿与他的腿轻轻一碰,他是不为所动,而我的心成了过山车。
他吃茶点的速度并不快,似是故意要延长我在他身边享受煎熬的时间。每当我们的腿碰了一下,我的心就跟着颤一下,哪还有时间再去观察博诺瓦那张人神共嫉的漂亮脸蛋。他的脸应当很好看,不看会后悔的。
娜普洛佩便操控着我朝他看了暗送秋波的一眼。好消息是,我并没有抛媚眼给瞎子看,坏消息是,他接收到了我的媚眼信号。我看到他的眸中出现刹那复杂的松弛。他手中的笔停了,再接着,我端到一半的准备喂给自己润嗓的茶杯又被他以奇妙的力牵引到他面前。他攥住娜普洛佩这纤细的腕子,迫使我与他的腿跟腿贴得更近。
我在博诺瓦的操控下喂他喝下杯中的红茶,接着,博诺瓦的唇贴了上来,冰凉且富有丝绸质感,滑丝丝的。这机械分身逼真到宛如仿生人,唯独体温没有仿真。我不敢动,等着他的唇来找我的唇。我听到心里娜普洛佩得逞的笑,她又使我去迎合他的吻,分不清是他主动还是我错开脸,使彼此的唇都落在对方的眉骨上、睫毛上、脸颊上。
深眠花香在我鼻腔中弥漫,与香浓的红茶气息一同灌入我的五脏六腑,每一个毛孔因他蜻蜓点水的吻舒张开,组成一支欢迎之舞。因蒂斯男人不愧是性爱好手,他轻轻吻上我的眉梢,再下移拭去我眼角因为害怕挤出来的泪。
博诺瓦的动作轻缓却极具攻势,渐渐的,我被他托得几乎要融化在他的身上,双手也不由自主被他牵引着与他十指相扣,这位天使的体温不高,骨节分明的手如大理石雕塑般冰冷。他力道恰好地牵紧了我,像是怕我突然逃离他的掌控似的。
一吻终了,博诺瓦已然将我搁置在他的腿上。他吻我的时候没有闭眼,此刻也在直勾勾地盯着我瞧,瞧我怎会如此轻易地留下泪来。我张了张嘴,想止住荒唐的现状。但最后什么话都卡在了喉头,吐不出也咽不下。
“你想问我什么?”博诺瓦笑了,笑成了一个谜。
“……没有。”
“那就好。”博诺瓦的话语意味不明。
他亲昵地埋低脑袋,在我颈窝上蹭了蹭,一个像幼兽寻求温暖的动作。我立刻被我的想法逗笑了,寻求温暖?一个天使找我一个序列8寻求温暖?
他蹭着我时不忘去剥我的衣服。一双做足了精密操作的手很熟练地解开了外裙上的细绳,并顺着解开的缝隙朝内部探寻。随后他惊讶了一瞬,因为我并没有穿束腰,腰腹间空荡一片,让他一摸就摸到一片女性的柔软。
束腰在这个时代具有女性内衣的功能,我一个现代人,深知这东西对女性的迫害大于益处。我把工匠途径那点动手能力都点在了如何复刻文胸上,还试图在廷根推广,最后卖了两件,卖给了娜普洛佩的妓女同行。
或许在博诺瓦的眼里,我的行为与妓女无异。他眼底的惊讶稍纵即逝,只是继续朝一个女性私密的部位探索。那只手蛇似的游走在我的皮肤之上,顺着皮肤的线条按上盆骨上的凸起,冰凉触感使他每探索到一片新大陆,我就浑身克制不住地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