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两个人都没法开了。

汪大东向后躺下，盯着丁小雨爬过去自己一地吃整；盯着他抬腰又坐下，用不甚熟练的动作榨，力气似乎用尽了，每次抬得不，坐得却格外的，要缓一缓才能继续。两个人的制服都还好好穿着，不过他的七八糟没法看了，丁小雨的也没好到哪去，胡披挂在上而已。他们是同学，是好朋友，是最好的兄弟，然而他却对着丁小雨起，得像铁一样嵌在他内。有一瞬间汪大东觉得要是小雨能永远长着就好了，他被这个念惊到，脑也的，没几下便撞里面来。

如果床尾放一面镜，或许汪大东会看到更加超过的景象。丁小雨再维持不住冷淡的神情，眉心舒展开，瞳仁涣散得不能聚焦到一上，发尾汗了黏在下颚和侧脸。面肌于失控边缘，他连涎也包不住，混着汗下滴自己的手里，以这样一副与平时反差极大的表情被汪大东用手和嘴送达了。倒下去，丁小雨失了力，让重重冲，立刻烈的呕望。汪大东收回手，短促地叫一声，上青突突，差被这一下带得来。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丁小雨逐渐平静下来，不再颤栗。

丁小雨也看见了，他支着手勉坐直起来，心还在因为前后夹击的快而轻微的搐。一气，开时又变回了那个生人勿近的丁小雨，只是嗓音还喑哑艰涩，“要到了吗，我自己来吧…大东。”

再拉下来，仰脸想把渍都净。转了一转，从珠到会，又撬开绕着来回地扫，外围的没有了，里面的却越越多，被挤压着往外冒，尽数了他的嘴。

丁小雨已经完全说不话来，他埋伏汪大东间，浑不自觉地抖颤，快跪不住，全靠汪大东抓着才不至于倒下去。他的制服解开了，衬衫还留着一半，半遮半掩地坦被汪大东得的粒，带着火的温碾磨在对方冰凉的制服面料上。这边被磨得大起来，另一边还安生地包在制服和衬衫里，丁小雨低声，到一暧昧的折磨。永不屈服的品质在生理快前似乎不起作用，他迷迷糊糊地往汪大东上蹭，侧脸被业已兴奋吐的拍了一下，丁小雨，慢慢把那嘴里。

尖是一条柔的蛇，沿着的间隙越钻越，直至温的腹地。开拓得太过让汪大东嘴发酸，他稍退来一小节，半张脸都沾着，脑得吓人。奇怪的，过界了的氛围把他从悬崖边推下去，整个人跌落情海海，海般涌上来的是包裹他的的腔，丁小雨漂亮的、翘起来会有笑弧的嘴。

单是想象着这个画面，就比他看过的情读要刺激千百倍，汪大东呼声很重，用面重新缠上那粒孤零零的，专注于把它得莹莹鼓胀，被迫从的覆盖间冒来。闷哼的声音全让堵了回去，丁小雨生理地夹拢，过汪大东的脸，很快又被扒开。回到试探地往里戳刺，汪大东添了两手指，并不直接去，而从被得略略充血外翻的粉一路到会，另一个闭的。他手指很长，关节一些，轻易地勾到了丁小雨内凸起的，而涩，汪大东的手缓缓动，齿尖合地来回叼咬每一块。

仿佛是一场神谴，一次有预谋的救赎。耶和华世人，他怜悯众生背负的原罪，便降下一只无瑕的无辜的容代人赎过。汪大东想起弥撒里唱的那只除去世人罪孽的神的羔羊，圣洁顺服，是被献上且被代赎的祭，就像小雨，温驯，和献祭自我的决心。

他轻轻地、定地说，“我不会当什么都没发生。”

罗书中说，神任凭他们放纵可羞耻的情。汪大东观鼻，鼻观心，心却说小雨小雨小雨。他阖上，不知除此外还有哪些别的办法能让他不去看小雨，低低地说，“应该都结束了吧，小雨。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继续当好兄弟？他卡了壳，说不个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