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鼻子说可以,屁股撅得老高,顺从得像受精的雌兽。
“唔…嗯……要到了……”
我抵在他的宫口往里射,阴道深处再次痉挛几下,泄出几股温热的淫水。他的惊呼变成娇软的低吟,抬了抬屁股后喘息着瘫倒在床上,布满红指印的双腿大开,深红的肉缝里收缩几下,一股白浆满溢而出。我把他抱起来清洗,精液一边走一边往下滴,他趴在我怀里低声道:“呜…好像…好像要做妈妈了……”
为着他这句话,我做梦都是梦见他骑在我鸡巴上说还不够,还没有怀宝宝,被过度使用的女穴没消肿就吃下鸡巴,深红的肉壁被操得翻进翻出,非要我再射给他一次。我醒来时脑袋昏沉,想揽过他再解决一次晨勃,哪想到连他的影子都没了。
我懵了好久,最后劝自己这也正常,什么失忆迷路,本来就像瞎扯。但是睡一觉就走了到底图什么,难道就是借种生孩子,或者是单纯演戏骗我,可为什么是我啊。
我一直没想明白,清明节假前浑浑噩噩地上班,假期为了躲家人我还是回到农村小院子。我已经养成开门的习惯,早早醒来坐躺椅上发呆,妄想他什么时候再来。毕竟那种抱在怀里的感觉太真实了,暖热的鲜活的人,床上颤抖的肉和眼角的泪……
我的幻想被一阵车鸣打断,这边开车的不多,停在人家家门口按喇叭的更是没见过。我走上前,刚好看见一个男的从驾驶座下来,走到另一辆车后座,关上门走了。光是个背影,没认出来是谁,我打量着剩下这辆墨绿色的车,敲了敲车窗问你谁啊。
他跟前几天来我家时穿得一模一样,就多了一顶棒球帽,见到我还是有点羞的那个样子:“唔…我好了,都想起来了,其实我家也在这附近,走着也不远……”
“别解释,不就是个骗炮的,演得好真呢……”我没说好听的,但心里其实狂喜,我才懒得管他到底是为什么,现在看他的样子我们至少还能上三次床。
“你不要生气了……”
我坐下,问他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自己是谁的,他这回有些支支吾吾,抿了抿嘴低声说:“嗯……晚上的时候,就是…那个快结束之前……”
卧室床单干干净净,他被我按进床里狠狠操逼,全身的衣服都被我脱了扔在地上,我告诉他有本事这回光着跑回去。他被顶着子宫口,断断续续告诉我他叫什么,是做什么工作的,越说下面夹得越紧,热汁拉着丝滴到床单上。
“怪不得演这么像……哦对,你还教学生呢……那颂文老师能不能告诉我,早上那个男的是谁?不会是你学生吧……”
张颂文明显紧张起来,抓着枕头呻吟几声,宫口夹着我的鸡巴又高潮一次,不知道是吹了还是尿了,腿间一直在流水。我从他子宫里退出来,龟头朝着脆弱的软肉顶,说你再不告诉我我就把你操晕在我家,绑到床上每天张着腿挨操,直到怀上孩子为止。
但我总感觉他听了之后更爽了,软肉咬着我的龟头吸,阴道轻微痉挛一阵后泄出一股淫水,缓了缓才告诉我那是朋友,开车顺路送他。
“不是你男人?”
“没有……他是…嗯……陪我练车的……”
“呵呵,陪你练车的还有司机给他开车?”
“嗯……他是老板……唔嗯…是…是他的车……他送的……”
我把他揽到怀里抱起来,一边走一边操,子宫口被结结实实顶开,嫩热的宫肉痉挛不止。走到窗前,车就在那停着,我叫他看着那辆车挨操。张颂文白软的腰被我按着往下塌,屁股撅起来,肉逼被我的鸡巴狠狠贯穿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