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这几个月以来，她几乎都忘记了这一。

舒岚又愣，外孙。

等到之后再给梁婶家的孩讲一些知识时，院里的其他孩就都忍不住跟着过来了。

舒父长叹了一气，站在桌边，手指抚着木桌上的纹路，他盯着舒岚的脸，没错过她一丝表情：“他欺负你了。”

舒父拍了拍她的后背：“放心，爸爸还要看外孙呢，怎么会危险的事情。”

一直悬着的心，终究还是沉沉的落下了。

哦，对，这辈的她还没有在冬日掉过河，也还没有那么多力劳动，她还能怀。

舒岚神慌一下，下意识的不想让舒父知：“没有，爸，你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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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岚猛地拥了上去：“爸爸，只要你没事就好，真的。”

舒岚能够清晰的觉到自从开了这个小课堂后，院里的男女老少，对她都亲近多了。时不时的给她拿些吃的，或者是买菜的时候帮她带一些这小事。

舒岚着急的：“爸爸，真的没有，真的，没有人欺负我。”

等吃完饭，趁着乔德明去修收音机，舒父喊着舒岚到了他的书房。

她没那么大的本事能把全书都记下，不过记得二三生活常用的，又去找书看了一些怎么灭虫灭蚊的法，一来二去，她讲的又生活，又真的实用，把整个院里的卫生都带动的好起来了。

“好的。”舒父忽而一笑，“看不来我们舒岚还有当老师的潜质。”

舒父咬了牙关，才没让自己表那愤怒，眶的泪甚至需要仰着才能避免落下。其实心底早有预期，可真切知答案后，还是那么令人难受。

尤其是小灭了一波院里爬虫后，又讲了一下蛔虫如何形成。院里刚好有一个孩肚疼，回去医院查来就是蛔虫病后，大家彻底信服于舒岚。

倒是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固定时间的讲课。

“爸爸，别危险的事情，求您了。”反正最后张元都会死，她只要不看他，也不会觉到恶心。说她窝也罢，怯懦也好，只要家人没事就好，其余的她都不在乎。

“岚儿，那个张元，最后怎么样了？”确认了乔德明不在边，舒父没有拐弯抹角。

舒岚怔愣一瞬，手指微微攥，瞧着父亲底担心的神，半晌才：“死了，枪毙了。”

只有父亲才是她的神支，其他人都不行，若是再一次让父亲死去，她也会死，真的会死。她所在乎的人不超过一手之数，谁也不能事。

“我知，我们家岚儿不会撒谎的，爸爸都知了。”隐忍住那愤怒和泪意，舒父嘴角勉勾勒一抹笑容。

原来她的还没糟糕透，原来她还能够再当母亲。

只是那抹笑在这张沁悲伤的脸上，显得言不由衷。

虽然在家，可找到了自己能的事情，远远比之前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