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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n点了点头,同意明知止的观点,如果是严重到需要靠祭祀安定人心的天灾,那必定是伴随着大量人命的消亡。
具体祭祀内容明知止没说,大概率是打听不出来,几人便也没多问这方面的事。
明知止接着说道:“村里的祭司是二十多年前道士收养的一个孤儿,据说根骨极好,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Ann好奇道:“那道士呢?”
明知止:“不知道。”
“不知道?”
明知止点头,“据说在上次祭祀结束没多久,道士就离奇失踪了,祭司给出的解释是道士出去云游,归期不定。”
几人面面相觑,直觉这里头的事绝没有表面上简单。
与其他玩家相比,黎初四人心里的想法就更单纯了。
行了,祭司就是邵熙没跑了。
只不知今晚的宴席邵熙在不在村长的邀请之列。
讨论告一段落,眼看午饭时间邻近,几人又去检查了藏起的树叶枝杈,东西放在后院的废弃大缸中,上头积了厚厚一层灰,想来已是废弃许久,东西放那暂时是安全的。
不多时,午餐送来小院。
出乎意料地,这回送餐的人是村长,他身后跟着一名几人没见过的中年汉子,皮肤比大多村民看着白些,身形偏瘦弱,气质有些斯文。
他的视线逐一扫过众人,在看到灰头土脸的明安虑和黎初时,眼神微微闪烁。
村长向大家介绍,“这是我们村的村医,姓王,你们称呼他为王叔就行。”
王叔看向明安虑和黎初,说:“听说你们刚才摔过一交,我带了些止血的草药来,我先看看伤口,等会儿把处理好的药留给你们,你们先把土冲干净后再上药,不然容易感染。”
黎初其实没受什么伤,只外露的皮肤有点红痕,连个皮都没破。
她把自己的情况和王叔说过后,就把明安虑受伤的那只手推过去给王叔看。
手臂上的土和血早用清水冲净,伤口虽仍向外渗血,却没一开始见得狰狞可怖。
王叔凑近观察了会儿,见伤口除了拉得比较长外,其实并不太深,即便不止血,没过多久血也会自行停下,遂笑着和明安虑说:“没事,等下上个药就行,皮外伤而已。”
之后他又和黎初说:“小姑娘,虽然没流血,但到底是受了伤,我还是看看吧。”
黎初也无所谓看与不看,直接伸出手把手臂上的红痕展示到王叔眼前。
她皮肤白,红痕在皮肤的衬托下看起来越发显眼,容易给人一种被凌虐过的错觉。
可王叔就是学医的,当然不会被表象迷惑,他轻轻按压了黎初受伤的地方,确认没伤着筋骨后,便收回了手。
“这位小姑娘没受什么伤。”王叔和村长对过一个眼神。
村长多看了黎初一眼。
黎初心头一紧,这是怀疑上他们了?
此时,明安虑抢先接过话头,“有我在,哪能让人受伤,村长不是我说,说起人生的经验,我和你们还有得学,但单论疼老婆,你们可拍马不及我了。”
村长嘴边的胡子颤了颤,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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