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脚舔得那么投入，你是不是很早就想舔我的脚了？”

顾翾：“没有……”

成漓想到他刚刚的模样，心里不信，但也没反驳，继续问道：“有没有想着我自慰？”

顾翾沉默，耳朵通红。

成漓明白了，顾翾不会撒谎，要是说中了他就会沉默不语，一副小媳妇样。

“看来是想过，几次？”

顾翾继续沉默，成漓也不是真要他回答，只是想看他羞愤难当的样子，便继续言语刺激他。

“想着我鸡巴会更硬吗？”

“是幻想着从正面肏我，还是从后面肏我？”

“是想把我按在浴缸里肏，还是按在镜子前肏？”

“是想射在我的脸上，还是嘴里，还是小逼里？”

听着顾翾愈加急促的呼吸，成漓笑得愈加灿烂：“小穴里面很温暖，很湿润，想不想让你的鸡巴插进来感受一下？”

顾翾头上冒了汗，神色挣扎。

“哦，原来你不想，我这里还没被人进来过呢，既然你不想，那我明天就去找别人，到时候我一定拍视频给你看，让你有点参与感。”

“不，不要……”

“什么？”成漓装作没听见。

顾翾抬头看向她，漆黑的眼珠亮得吓人，他突然起身握着成漓的的肩膀，整个人压下来结结实实地吻住她，舌头撬开牙齿，在她的口腔里毫无章法地乱扫着。

成漓被吻得喘不过气，推搡了好一会儿，才将他推开：“谁允许你亲我了？”

顾翾没有回答，跪在成漓面前紧紧抱住她的身体，将头埋在她的胸口，力气大到似乎想将自己嵌入到她体内。

成漓被勒得肋骨疼，正要抬手打他，就听他说：“我想进来，我想肏你……”

连脏话都没说过的清冷少年，说出了这十六年来尺度最大的一句话。

成漓见自己计划得逞，有些得意，放下手摸他的头：“真乖。”

“但是乖宝，你勒得我腰疼，能不能先放开我？”

顾翾听话地松了手，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叫“乖宝”，有些不好意思，低头掩盖自己的羞涩。

虽然目的已经达到，但成漓仍不满意，她要的不是男朋友，也不是床伴，她要的是一只任她玩弄的乖狗狗。

她决定给顾翾下一剂猛药。

“起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顾翾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她走了。

成漓将他带到三楼，轻手轻脚地打开一扇门，进入一个房间。

黑暗中，房间内右边的门缝里透出几丝光亮，顾翾通过微弱的光勉强认出这是一个衣帽间，压低声音问道：“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这是他爸爸的衣帽间。

“过来。”

成漓没有回答，将他拉到发亮的门边，这门的另一侧是顾央青的卧室。

“仔细听。”

顾翾学她将耳朵贴在门上，卧室里传来一阵阵的水声，有人在洗澡。

又听了一会儿，他才从淅沥的水声中听出一些别样的东西，类似拍打的响声，还有一些模糊不清的声音，他分辨不出来。

正想开口问成漓，他突然明白过来，而后，那模糊的声音就变成了清晰可闻的呻吟，直钻进他的耳朵里去，本该是面红耳赤的场景，但想到在做的人是谁，他顿时如兜一盆冷水，从头凉到了脚。

从这一刻开始，顾翾明白，他和成漓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了。

成漓摸了摸他僵硬的脖子，知道他懂了，贴在他的耳旁，阴恻恻道：“你爸爸正在肏我的妈妈，你有什么感想？”

顾翾又成了哑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成漓也不指望他能说什么，继续道：“姨老爷可是我妈妈的姨父，他这么能对自己的外甥女做这种事呢？说起来，我妈妈在辈分上也是你的姐姐，他这样做，是不是相当于在肏自己的女儿？”

“是不是禽兽不如？”

“你说你也想肏我，你跟你爸爸一样，都是变态，都令人作呕。”

“我和妈妈真惨，被你们这对变态父子盯上……”

“对不起……”顾翾听着这些话，只觉得自己是个罄竹难书的罪人。

是的，他早就怀疑过爸爸和楚姨的关系，但只要他没亲眼看见他就当做不知道，他潜意识里不敢相信位高权重的父亲会做出这种事，便当这些都不存在，不断欺骗着自己。

然而就是他一直尊敬崇拜的父亲做出了这种违背人伦的事，而他也跟他父亲一样，对自己的外甥女生出龌蹉的心思。

他沉默不语，他是帮凶，他心术不正，他也是主犯，他有罪，而这罪法律无法审判，只有成漓能够对他降下刑罚。

成漓摸上他的脸，指尖触到一片微凉。

顾翾哭了，可惜房间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