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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休息室。
探索飞船设计时显然没考虑过关押室的隔音问题,声音轻易地通过金属墙壁穿透了过来。
秦斯倚在墙上,揉搓着自己的金毛,忍不住出声:“怎么不骂了?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厄尔闻言从资料里抬起头,仔细听了一会儿:“嗯……还有其他声音,应该活着。队长操起来真狠。”
“再这样下去我也要疯了啊!”
秦斯听着耳边徘徊不去的声音,烦躁地在沙发上一屁股坐下,点了根烟。
……
此时的野格可不会管姜鸦的心情。
他只知道湿热的甬道舒服极了,每次抽出来的时候穴肉就会舍不得似的缠上来,再狠狠贯进去的时候怀里的小东西就会颤抖着哀鸣,叫得好听极了。
他看着那张漂亮的脸被情欲占满,看着她被肏弄到短暂地失去意识,嫣红的舌尖吐在外面,湿漉漉的。
野格一边掐着细腰往自己身下撞击,一边俯身含住那点吐在外面颤抖的可爱舌尖儿,用力地吸,用舌头上的倒刺刮弄到发麻。
姜鸦的两条腿夹在野格有她两个多宽的劲腰两侧,拼命地胡乱蹬着。
纤腰扭动着试图往后挪动,每次没退开多少就又一次硬生生地被拽回来,惩罚般地狠狠撞着花心碾。
小穴噗呲噗呲地往外吐着淫水,死命地绞着里面还在不停捣弄地狰狞大肉棒,到达了高潮。
但野格并没有怜惜她停下运动的意思,龟头被淫水浇灌后反而干地更卖力了,好像要把她捅穿才肯罢休。
大手又去揉捏已经被掐红的奶子,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挤出来。
刚高潮过的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姜鸦尚未平复的情欲被推向新的高潮。
“呜……放、哈啊……放开呜……”
姜鸦哭叫着,几乎无法思考了,甚至控制不住溢出的呻吟声,下意识用手摸自己小肚子上被顶出来的凸起。
那里被弄的酸酸麻麻,又涨得要命。
那种狰狞的巨物怎么塞进去的?
“求你……”
少将小姐终于失去了往日的傲气,哭唧唧地喘着,第一次在敌人面前说出求这个字。
然而,这让野格更加用力了。
姜鸦半眯着眼睛,瞳孔涣散,呼吸在冲撞中断断续续说不出话。
“求我干得更用力一点吗?”男人恶劣的低沉嗓音里夹杂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咕呜……呜……不……”
“唔呼、少将……吃得再深一点,里面好爽。”野格炙热的目光注视着姜鸦,喃喃低语着。
内心的狂热妄想随着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