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沒有?都揪禿了!」珞王湊到她面前,摸著自己的腦後,控訴著。
「有嗎?我看看。」蒙杺莯也忘了當時下手的輕重,只記得當時只想著轉移無法發出的能量,手上用了多大勁她也記不起來了,見珞王委屈的樣子,心生欠意,她忘了此時兩人在浴池中完全坦誠的尷尬,想順著他的手摸他的後腦。
誰知珞王竟趁勢拉過她,將她攬在懷裏,讓她像在海裏一樣那樣緊貼著自己。
「你這……」無賴二字還沒說得出口,蒙杺莯的唇就被他毫不留情地堵上了。
不知是不是被熱水包裹的緣故,蒙杺莯感覺他的吻比以往更霸道,唇齒間的碰撞似乎在述說著他剛剛有多怕會失去她,直到吻得她幾乎快喘不過氣來,珞王也敏銳地意識到她溺水後對窒息的後怕,轉移了目標,將舌間的挑逗轉而對她的雪頸和耳垂的舔舐和輕咬。
珞王在水下的手絲毫沒閑著,像是在彌補海裏的不周到一般,右手手臂箍著她的玉背,讓她柔軟的雙峰與自己寬闊的胸肌擠壓在一起,左手則溫柔地滑過她柔軟的腰肢,他知道她怕癢,意在讓她與自己的腹肌更緊地貼合,接著托起她圓潤的嬌臀,讓她感受到他堅實的支撐。
「啊!」蒙杺莯忍不住叫出了聲,這大概是她這麽多天這麽多次以來第一次真正用聲帶發出的聲音了。
「告訴我,」珞王的鼻尖輕觸著她的鼻尖,看著她潮紅的臉頰,迷離的眼神,帶著頑劣的笑容問:「你這是喜歡,還是不喜歡?我要不要停?」
蒙杺莯咬著嘴唇卻不知如何回答,她知道珞王這是故意逗自己,以回應前幾天她的突然叫停。
珞王當然不是真的想知道答案,他見她有些惱怒的臉上帶著一抹紅暈地瞪著自己,不等她想好怎麽說,再次纏堵她的唇,左手依舊托著她,上半身保持著緊貼的狀態,右手則改撐著池邊,用腰腹的核心力量往前緩慢壓送著。
可能也因為水的加持下,她全身的細胞都像煮得沸騰了一般,蒸氣頂著活塞不停地敲擊著壺蓋,喉嚨發出嚶嚶的抗議聲卻被他嚴嚴實實給駁了回去,她感覺珞王應該察覺之前在海水中有些不盡人意,現在放出大招是想刷新分值,其實他真的多慮了,在海水中雖然沒有考到100分,但也有70,現在這架勢,是想做附加題考到120?!她不自覺地往後仰,他也跟著往前傾,直到兩人的頭頂完全被水浸沒。
可能知道這水池的深淺,再加上水溫宜人,蒙杺莯雖沒有了之前在海水中對於未知的恐懼和慌亂,但還是本能地環住他的脖子,身體也不由地緊貼著他,雙手抓瞎般的揪住了他的短發。
「嘩啦——」兩人再次出水,珞王輕咬了她的下唇後放開了她一點,在她唇跡道:「看,你揪我頭發了吧。」
「你還真是會順桿爬,又得了便宜還賣乖。」蒙杺莯沒好氣地回應,但她意識到兩人其實還沒有分開,他稍微一動全身又像過電一般。
「又?」珞王不知道自己怎麽就「又」了。
蒙杺莯突然想起上次自己給他這個評價是在木果嶺錯入了他房間的那晚,他可能早就忘了。再回想起他們的第一次,其實當時她完全沒有那意思,就想問問珞王對玄澤的話有什麽想法,誰知他二話沒說不等她搞清楚狀況就將她抱上了床,這不是會順桿爬是什麽?但事已至此,也不能怪他不懂得謙讓,只得抿著嘴無聲抗議。
「沒關系,我不介意,你想抓我咬我都可以。」珞王聲明自己不是想限製她的自由發揮,「想叫想喊想用什麽姿勢都隨你喜歡。」他在她耳邊輕聲道,再次順著她下巴的線條重新吸吮著她的雪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