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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杺莯(2/4)

地在他懷裏睡著了。

「這是……」蒙杺莯大致猜到這是困獸的路線,她想起之前玄澤說困獸的現是因為木曜星君擔憂皇族基不穩,他的憂慮產生的妖獸,只是後來他提必須要自己和珞王生下嗣才能為復生皇太的條件,令她忘了問為什麽木曜星君的憂慮會化為妖這麽奇幻的事。

「如果困獸是木曜星君的憂慮所致,讓他不要擔心不就好了嘛!」蒙杺莯始終想不明白這點,不過她也知這個世界與自己的世界完全不同,這麽說又好似有點太理所當然,又補充:「要不去勸勸他,我們已經在想辦法了。」

「無所謂了,你繼續。」

「我邊有一只木曜星君的稚鳥,是因為他需要我的氣嗎?」蒙杺莯自然到震驚,但細細一想,鳳凰君是木曜星君派來將她帶過來的,她之前一直以為是他們認為自己在現世無依無靠,才選中了她,沒想到還有氣一說,不過在與鳳凰君的接觸中,她倒沒有覺得自己有何不適。

次日,蒙杺莯在沈眠中醒來,這幾日的臥床令她頭昏腦漲,昨晚珞王的現反倒變得很不真實,她洗漱完畢後,候在一邊的婢娘梅娘上前:

「太妃殿下,珞王殿下吩咐你用過早餐後去前廳商議要事。」

由於珞王與主事的宰府和少府基本決裂,雙方都不願拉下臉提與對方協商,珞王知自己在沒有任何適當理由的情況下無法像在他郡上那樣撤銷兩府的職權,尤其是少府手握全州重兵,更是難以撼動。因此珞王不可能跟他們商議政事,只是他在王都沒有專門的議事廳,幸好王府極大,原本只用於待客的前廳就成了他與鉅們議事的地點。

「何休先生對木曜星君的情況知曉嗎?因我不是你們世界的人,他的體與本州的妖有所關聯,對我來說是很難理解的事,可以詳細地告訴我嗎?」蒙杺莯對此無比好奇。

蒙杺莯聽了他的話,在心裏捋了捋,總結:「即是說升起炎的是前任木曜星君,他只活了二十多年,現在的木曜星君很可能因為在十多年前消耗了太多神力,也只能活三十多歲,現在差不多該到壽限了,是這樣吧?」

「困獸的遷徙路線,可能偶爾略有偏差,但大抵如此。」珞王見她現,雖然面容依然有些憔悴,但她總算走房門,令他安心不少。

「木曜星君是會時不時地將能人從其他世界帶來,教會我們一些東西,但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木曜一族的稚鳥跟隨,因此是不是需要妃殿下的力,鄙人無從得知。」何休就算能猜到,也不敢明說,畢竟整個州域都需要依靠木曜星君的神力才能維持,他要點什麽誰又能阻止?

蒙杺莯記得自己跟珞王提議以城或鎮,每5000人推選一名鉅,再從差不多800多名泛鉅中推選40名,而闊城就是離尨城僅一日路程的一座規模僅次於尨城的大城,因其地處平原又正好在溱江和浩鳴海匯集處,是重要的上要

「幽州現妖雖是木曜星君所致,但是不是他的憂慮我們無法獲知,」說話的是站在前方的一位五十來歲穿著長袍的瘦小男,他留著山羊胡,頭發和胡均有些白,但目光銳,聲音低沈有力,他語畢想起並未與蒙杺莯過自我介紹,欠:「抱歉太妃殿下,鄙人何休,是珞王殿下郡上闊城的六名之一。」

雖然描述有些不同,但大致是這樣。於是何休點點頭,他見蒙杺莯沒有繼續說話,又:「據先祖的觀察,木曜一族的力量來源是人。」

「他吃人?!」在場的人都吃了一驚,他們從未聽說過此事。

「鄙人不敢說知曉,只是先祖有人曾任過宗鋪,家中有一本關於木曜星君的記錄,只是這是基於先祖的觀察與從宗府典籍中的總結,並非官方日誌,因此一直作為傳家之傳。」何休見蒙杺莯求知似渴的神看著他,繼續:「木曜星君是守護這片州域的神,但木曜星君也有壽限,通常每五十載會現一次更叠,如果他非常消耗神力的事,更叠則會提前,比如前任木曜星君因為升起了阻擋鬼樹的炎,令他僅僅只在位了不到三十載,而這任木曜星君曾在十余載前在長野郡升起了隔絕異族的神障,這應該也是他提前進更叠期的原因。」

蒙杺莯到前廳時一就看到前廳的墻上掛著一幅幽州的型地圖,因為尺寸幾乎占據了整面墻,比她之前看到的地圖都更詳盡,連小鎮、鄉、礦場等均有標記,不過令蒙杺莯一註意到的是從峒羫郡最底端的皇嶽到長野郡有一條紅路線,像是一大的溝壑幾乎將幽州一分為二。

「太妃殿下。」騰玧等人註意到蒙杺莯,向她行禮欠

「他吃的應該是人上的氣。」木曜星君暴戻之氣一事只有異族及極少數人知,他們也基於州域的安危沒有外傳,何休的先祖基於從人的角度觀察,很難察覺詳細的情況,其推論卻有五六分是真,「當然被的人沒有什麽影響,所以殿下勿需憂慮。」他說著望向剛剛神一緊的珞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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