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就連玄澤平日都鮮少與雜役交道,那皇太子是怎麽接觸到此人的?那名雜役說自己是奉皇太子之命前來,那他應該就是最後一個見到皇太子的人了?
現在這名雜役消失得無影無蹤,問遍皇太子府中的人,都沒見過此人,就像這是珞王當初的一場幻夢。
珞王深深吸了口氣,總覺得此事太過詭詐。
不知過了多久,夜已至深了,珞王正準備就寢,蒙杺莯怯怯的身影出現在王居外院,她躊躇著,不知應不應該上前,珞王見她衣著單薄,擔心她受涼,趨至門外:
「這麽晚了,你怎麽還不睡?」他註意到她眼睛紅腫,鼻尖、嘴唇還帶著悲泣後的紅潤,像上了妝一樣。
「玄澤說的那些話,怎麽睡得著?」 蒙杺莯目光遊離,不敢直視他的碧眸。
珞王隱隱覺得她已經決定了什麽,但似乎還不太篤定的樣子,問:「那你想怎麽做?」
「我、我不知道。」蒙杺莯低下頭,淚水已經又在眼眶打轉。
身體忘了,心才會忘。木曜星君的話再次回響在珞王耳畔。
珞王擡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住了她,這個吻,如駕唇舟齒帆,乘眼波息浪,互渡著迷津,蒙杺莯身子顫抖了一下,卻沒有反抗。
珞王已經探知了她的心意,將她抱起,回到王居,將她像繈褓中的嬰孩一樣輕輕放在床上。
透過淡橙色的曜晶光色,珞王看到蒙杺莯滿臉通紅,眼裏還泛著淚花,卻不看著他,而是望向門邊,抿著唇的樣子似乎在極力壓製著心中的抗拒,他索性取下三指寬的腰帶,將她的雙眼蒙住,心想這樣至少她會好過一點,他也不介意她把自己當做皇太子。
在被蒙住雙眼後,蒙杺莯感覺到身體的各個感觀反而被打開了,他的吻更加真切,原本在門外有些受涼的身子猶如被帶著熱度的毛毯包裹著,即便衣衫被他盡數除下,亦感覺到體內的細胞正在燃燒。
一切只是為了讓他復生而已。蒙杺莯在心裏這麽告訴自己。
她屏著氣,死死地抓握著如絲般光滑的床單,緊繃的身體卻在珞王一次次熱吻和愛撫下如被電流沖擊一般,漸漸松懈,自皇太子逝去後,她體內某種已經沈寂的東西似乎被喚醒了。
珞王知道她還壓抑著自己的本能,開始用唇舌打開她的防禦,他知道她不會回吻自己,也知道對她來說,這一切都是了為復生皇太子不得已而為之,但這些他都不在乎。
珞王不想太早開始,所幸禦女無數,經驗頗豐,知道她會喜歡什麽。
蒙杺莯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他舔舐著自己的耳垂、輕咬著含苞的花蕾,他的手輕撫著自己的腰身,指腹溫柔地劃過後趁勢托住她的玉臀,令她全身如被一股股輕電流遊走,她只能緊繃著腳趾,卻阻止不了身體釋放的信號。
慢慢地,在珞王的愛撫和舔舐下,蒙杺莯身體的多處猶如被挖掘出土重見天日的龍珠,現今七顆龍珠已全部覺醒,召喚著神龍。
珞王的剛猛令蒙杺莯開始不太適應,但她很快明白這是最快到達群山之顛的方法,她已無法抑製身體的狂熱附和,短促的呼吸、身體的熱度和喉部亟需釋放的能量都令她不堪重負,她只能抿著嘴唇,咬緊牙關,死死地抓著床單,將所有的壓力都凝聚在雙手那層綿薄的柔布中,隨著珞王帶來的強勁電湧,雙手也越發用力。
「噝——」因為用力過猛,蒙杺莯竟將床單撕破。
珞王這才註意到她的全部反應都投射在兩個破洞上,不由嗔道:「真是的,喜歡就叫出來啊。」
「我、我不。」蒙杺莯感覺自己的臉肯定已經紅得像被熾烤過一般,話音一落,她就後悔了,這不就間接承認自己喜歡了嗎?
「行,那你別出聲。」珞王的聲音聽起來好似在負氣。
他一把將蒙杺莯抱起,頂在墻上,只是怕她後背著涼,他用左臂懷抱著她,將她的溫度鎖在自己懷裏。
珞王的高度已經令蒙杺莯的雙手不可能再接觸到床單,她在慌亂中只能環住他的後背,卻發現他身上汗水淋漓,手感就像摸到常年被溫泉水浸泡的光滑石頭,令她的雙手無法找到著力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