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被她發現,他還準備繼續? !太會順杆爬了吧! !
“你沒聽他們說本王一夜要禦三名稚女嗎?”珞王完全沒有放開她的意思,“這裡只有你一個,一夜禦三次也不錯。”他說著又一次想吻住她。
蒙杺莯咬緊牙關,緊閉雙唇,不管他怎麼叩門也絕不應戰,同時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想將他推開,連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珞王還是紋絲不動。一個想要,一個不給,兩人僵持不下。
珞王畢竟不是皇太子,不會顧及她的想法。雖沒有外面傳得那麼誇張,但確實是御女無數,經驗頗豐。他放棄了城門前的交戰,轉而親咬她的下巴,啜吮著她的雪頸,舔吸著她的耳垂,同時左手往下摸索,撫弄著她柔軟飽滿的玉峰。
“住手!”蒙杺莯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她雙手的指甲深深地掐著珞王的後背,想讓他知痛而退,卻不知這舉動只會讓火燒得更旺。
“住手?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說的。”珞王的語氣中帶有戲謔,將手上的力道拿捏得非常到位,令她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你你,你再這樣,我要叫了!”蒙杺莯羞得面紅耳赤,死守著最後一道防線,威
脅道。
“好啊,你叫,把皇兄叫來,讓他看到你主動上了我的床。”珞王似乎帶著笑,在她耳邊輕聲問,“你知皇兄的性格,他會怎麼做?”
聽了珞王的話,蒙杺莯鼻子一酸,她知道珞王說得沒錯,若是被皇太子看到,他一定會認為自己喜歡珞王,他一向尊重她的意思,也絕不會跟珞王爭。
“不是的,我只是走錯了房間。”蒙杺莯帶著顫音小聲地辯解,生怕驚動了隔壁的皇太子。
“你是準備今晚將自己交給他?”珞王停止了對她的撫弄。
雖然珞王看不到,蒙杺莯還是使勁地點頭。
“只有皇兄才會由著你的性子,若是我,早就讓你受孕。”珞王的聲音帶著不滿。
“你的家裡一定有很多絕色美女,你想讓誰受孕都成。”蒙杺莯小心翼翼地說,“所以,麻煩你再忍忍。”
“哼。”珞王冷哼一聲。雖然他有不少婢姬,但每次完事後他都不會留戀,也從不與任何女人過夜,更不會讓她們懷上他的子嗣。 “趁我沒改變主意之前,走!”他稍微起了起身,卻並沒有給蒙杺莯太大的逃走空間,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反悔。
蒙杺莯像是被判絞首的犯人,在臨行刑前竟得到大赦一樣,急忙整理好被珞王扯開的衣服,從他身下逃離。
可惡!珞王在心裡咒罵著,一拳捶在剛剛蒙杺莯還躺著帶有她些許體溫的地方。
蒙杺莯哪還有心思去皇太子那裡,她倉皇躲回自己的房間,想起自己幹的蠢事,只恨不得讓時間倒轉,自己絕不會踏出這房門半步。
這晚,只有皇太子睡得最好。
次日,皇太子看到珞王站在屋外的空地上,手裡拿著兩把木刀,似乎等他多時了,皇太子衝珞王笑道:
“這麼早?”珞王喜武成癡,從小就愛舞刀弄槍,箭騎刀劍無不精通,相比他這個更喜歡繪畫的皇太子,珞王倒更像他的父親晟皇。
珞王沒有回答,而是將木刀拋給皇太子:“我們有多久沒一起練過了?”
“兩載前,你前往郡上之後。”皇太子接過木刀。
“還是每天兏崢陪你?”
皇太子頷首。
“難得有機會,練練?”珞王話雖像是在徵求皇太子的意思,卻已經擺好了姿勢。
皇太子淡淡一笑,他一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武技只能應付普通人,從來就不是珞王的對手,甚至連兏崢也要讓著他,想必是珞王有些時日沒與他對練,懷念起了從前兩人同住的時光。
“啪!”珞王一刀劈向皇太子,皇太子眼疾手快地一擋,雖然只是木刀,還是震得他虎口發麻。
珞王出招向來快準狠,即使是與比他弱的皇太子對練也不例外,他招招直擊他的要害,而且招式變換極快,幾乎讓皇太子應接不暇,他感覺到珞王有些認真,拿出了對付敵人的警覺。
就在珞王木劍的刀鋒橫向劃過皇太子的胸口,被他往後一躍躲過後,珞王一步上前,同時將手中的木刀拋給左手,左手抓住刀柄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劈向皇太子的頸項。
此時皇太子還沒站穩,已經無法避開,而且他已經明顯感覺到珞王身上竟散發著森森的殺意,這是以前他們對練時從來沒有過的!
“!!”皇太子伸出手,一股看不見的氣從他掌心發出,竟將珞王震開,珞王足足後退了七八步遠後,方才站定。
“你不是從不用這個?是我嚇到皇兄了?”珞王皺起眉頭,似乎並沒有察覺是自己身上怦發的殺氣才迫使皇太子使出神能。
“沒有。”皇太子總覺得珞王有些不對勁,卻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更不知為什麼。一定是他許久沒與我對練,忘了輕重。皇太子這麼對自己說。
珞王蹙起眉頭,低頭不語。
“你們在幹嘛?”蒙杺莯聽到屋外有聲音,揉著眼睛走出來——快天明的時候她才好不容易睡著,現在又被他們木刀相撞的聲音吵醒。
兩人都沒有答話,幸好這時壁宿差人來叫他們。
壁宿將珞王和皇太子帶到了他們的武器房,說出了他們的顧慮:
“我聽說郡府在大肆收購刀刃,峒羫郡已經近二十日沒有利器售出,而我們的人在增加,武器卻在消耗,恐怕再這樣下去,大家只能以肉掌相搏。”壁宿憂心不已。
“木頭如果削得好,也能做武器。”珞王拿起一根削好的木棒,端詳著前端的尖處,只是這根木棒削得很一般,尖處很粗糙,僅能防身,不能奪命。
“木棒舞弄舞弄還好,根本不能傷人。”壁宿旁邊的一位青年道。
“不能傷人?!”珞王揚揚眉,他望向遠處的鹿棚,他們三人的色鹿正安靜地在那裡吃著草料,突然,他對準蒙杺莯的那隻純色小鹿猛地將木棒拋出!
“啪!”木棒準確無誤地貫穿了遠在五十米外的小鹿的頸項,它連哼也沒來得及哼一聲,“噗”地一聲倒地,鮮血瞬間浸紅了它身下的草料,而他和皇太子的色鹿竟絲毫沒有受驚,依然悠閒地吃著草。
“你瘋了!!你幹嘛!!”蒙杺莯氣憤地吼著,所有人都震驚了,一是不知珞王為何這麼做,二是驚嘆他的臂力和精準度,三是一隻畜獸竟敢對主人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