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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指无声(BDSM,SP,跳蛋,恋痛,自虐倾向)(2/7)

他们上总是有七八糟的草药味,上叮叮当当挂满瓷瓶,镇痛药,止血散,各各样的安神香。

斩尘觉得无名在经行一些奇妙的考,跟面试似的。然而他的面试官又突然笑了:“好吧,那么我觉得你该的第一件事是放下那个止疼药。”

手指带着糙的麻绳抚过无名修长的脖,轻轻勒住,又顺着背脊往下牵扯,于是无名的脖被扯得地仰起来,像是啼鸣的天鹅。

"再试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他的双臂被折叠地捆在背后,绳密密麻麻缠了一整节小臂,一也没。小臂沿着背脊垂直,牵扯得双肩后缩,背脊的蝴蝶骨夹起来,脊浅浅的沟。他脖上的红绳缠了两圈,在后颈打了个结,又顺着背脊延申下去,和双手绑缚在一起。

他确实不舍得用暴的手段折磨无名,却又不忍心看到无名因此难过。他沉默地再次拆开系好的绳,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架到火上烤。他仔细权衡一会,最终还是凑过去吻无名的两边嘴角,恳求:

无名想起来了,确实是他带回来的。

试图以罪赎罪一般,那时他开始疯狂折磨自己。他痛恨自己的每一个位,尤其是手,承担职责的手,剥夺他人命的手。

斩尘知这些噩梦很难治,但没想到卷土重来得这么快,算算时间,才过去不到两年。

无名打了个呵欠,看起来睡迷蒙,但还是答应了。他说,这次不行就睡觉,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压力自己还是扛得住。

斩尘扯扯他后颈的那,无名被勒得呼一窒,说不话了。

“哦。”无名摸摸下打量着他。

好苛刻!斩尘震惊了,拜托,绳结很难拆开耶。有什么办法?他还是乖乖把绳拆开重捆。

他还是低估了无名对此的接受程度。斩尘才捆一半,堪堪把无名的腔像乌甲壳一般缚住,就觉无名试探地动了动,然后他评价:"你晚上没吃饭吗,这是在给我穿衣服呢?重来。"

"没关系,"怀里的人转过来亲亲斩尘的脸,“我们可能不太适合这个,睡觉吧。”

好像有,会不会窒息?斩尘悄悄把绳放松一,手指捻着绳从无名背后绕到前,轻轻打了个绳结。无名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像是被一个势的背后拥抱禁锢住了。

好疼,好累,好肮脏。

在刚岛执行任务的那一年,他看着自己猩红的双手,崩溃过好几次。

无名从床上坐起来,探究地看着他:“那时不到的事,现在就能到了?”

“让你往前爬了吗?”后传来质问,无名心一颤。

于是他们在床榻被褥间的特殊活动又多了一样,涂药。无名曾一度很讨厌涂药,黏黏乎乎的药膏涂在上让他觉得澡白洗了。可斩尘每次都把想跑走的他抓回来在床上。他说,你再过度清洗得多一些,割得再多一些,就永远摆脱不了这些又臭又黏的药。

“总得试试,”斩尘的脸悄悄红了,"我这些年......研究过一。"

他开始过度清洁,他试图割去自己的,放自己肮脏的血。万蚁噬心般的罪恶和厌恶一刻不停地侵蚀他的脑的骨髓,上的疼痛算得上什么呢,他的神是如此绝望和疲惫。

可斩尘不看那些东西,只是看着他手臂上新新旧旧的血痂,轻轻把他的袖翻下来,把他伤痕累累的手臂遮住了。

斩尘看着那捆绳,像是回忆起什么:"这还是你买的,一次也没用过。"

无名像黑的猫一样眯起睛,他说:

无名觉得自己很合了,但还是听见破空的风声。他上意识到那是手掌划过空气,牙关还没来得及咬住,就疼得发,响亮的声音回无名在耳侧,没来得及完全吞回去的惊叫化成咙里的小声呜咽。

"下半你自己动,"斩尘说,“分开,趴下去,把撅起来。”

斩尘生怕他真的睡了,终于狠下心来重重地把绳勒上去,于是那些密密扎扎的绳像红蛇绞住无名的躯,压得他不过气。

装饰品也不错,斩尘想,明亮的红在无名上,把他变成一个布满红裂痕的瓷,又漂亮又脆弱。但他更担心捆扎的力度太太重,把无名捆难受了。

他向斩尘救助过,他知自己迷恋痛,他需要痛,他曾经邀请斩尘参与对他的折磨。他会时不时带回家一些七八糟的东西,其中包括那卷红绳。

他听起来好失落。两个人的腔贴在一起震颤,斩尘心得停两拍,又突然落空了。他看不见无名的表情,从背后的侧面看去,只能看到他的睫扑扇两下,像是蝴蝶无力地着陆了。

斩尘有时候也会疑惑,为什么无名会从这样的折磨获得解脱和快乐,他难以理解快乐的来源,但还是接纳了无名想法。他叹气,可控的猎奇总好过没轻没重的自我伤害。

但噩梦下的不掉的。无名属于夜晚,那是他的职责和寄托所在。

包里面取一捆红的绳。好熟。

“你最近压力太大了,”他叹了一气,看着那一卷糙的红,沉思:“也许你真的需要这个。”

“拿起绳,捆我。”

一条绳也能千变万化,从理论上来说,捆缚一个犯人,有上百捆法。但在床上该怎么捆,就是另一回事了。不能太,不然就会失去的乐趣,也不能太松,不然就和过家家一样,绳变成徒劳无用的装饰品。

斩尘心都碎了。

“我.......”他侧过,想解释什么。但脸贴在床上的跪趴姿势让脖上的红绳勒得更,他的话语变得缓慢而艰难,

这个向来逍遥的剑客开始有空就带他去游山玩,试图用辽阔的山去疗愈黑夜留下的创伤。那时无名经常完任务回家睡一觉,醒来就发现换了个地方。

两个一也不好闻的药罐浪迹天涯,这才让他暂时忘记了那些泥泞的血痕。

他说:"我不到。"

"这下还不错,"无名终于满意了,他转动不了脖,说话也变得艰难,现在他开始相信斩尘是真的认真研究过了。他问:"下半呢?"

他不是第一次表现对自己苛刻的折磨,这漫长又沉重的自我消耗几乎伴随着他成长的每一个阶段。那是无法驱散的噩梦,也是骨髓的本

于是他的脖再次仰起,膛向前的两块肌从绳勾勒的六边形里挤,随着他艰难呼的频率一伸一缩。那些六边形的纹样几乎布满了他的上半,绳索在间收束成两,各自穿过两之间,把他的生夹住。

他的耳朵红得发,但还是跪着往前膝行两步,磨磨蹭蹭地俯下,把埋在床褥里,毫无遮拦地递送到斩尘前。

药敷在肤上的各有千秋,镇痛药很凉,生肌散让他很,金创药先让伤疼得更厉害,然后变得灼,接着就不痛了。无名不喜敷药,但他喜斩尘敷完药之后亲亲他受伤的肤。轻柔的吻让他觉得什么糟糕的恶行都被原谅了。那些吻极度地取悦到了无名,他想,敷药不如多亲亲,好得比什么都快。

可是无名突然又说:“......要不算了吧。”

“?”无名的脸腾一下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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