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既然拿了弩机，自然要学学怎么用，是以这段时间但凡歇下了，裴鹤都会架起几个靶教杨徽练习。

“我……我还能再练的。”杨徽见裴鹤叹了气，顿时有些张。

“好吧。那师父可不要急，我下次练功，一定会努力的！”杨徽低犹豫片刻，还是照裴鹤的吩咐把弩箭收了起来，转了屋。

或许从藏剑来，他还要再回一趟谷才行。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趁着云霓还在，能帮他看看孩，去镇上看看，亲自替杨徽挑一把趁手的琴。

“张弛有度才是正确的练功方式，你若是还要继续练，那就别怪我到你休息时间结束之前都制没收这东西了。”裴鹤摊手，“更何况我既然了你的师父，总要想一想怎么才能让你真的学到什么东西。”

既然修习长歌的心法，想来和琴圣门下的弟们每日的功课有些共通之，那如果能有一把与自己足够契合的好琴，想来门也能容易许多。只是这镇到底算不得太繁华，也只能先挑捡一番，看看有没有惊喜，不意外的话还是要到扬州城那边才能仔细地逛一逛。

安稳些。

这些时日他反复研读长歌的两心法，虽不能说会贯通，也能称得上小有所得，等到了七秀休息几日，摸清杨徽内运转的心法路如何，想来也能想些法让他成功修行。

只是不知为何，杨徽这攻击类心法没办法修习的状况好似不是因为他的质又或者是曾经修习的心法有异，倒更像是心病。只是他对医术只是略通一二，治一治风寒跌打损伤这常见病还好，像心疾癔症这类疑难杂症，医圣门下的一分弟都不一定能治个所以然来，更不要说他了。

长歌万心法虽有不同，到底也都是正内力，心清气正、持中稳健的特也有共通之。只是比起长歌门那纯正的名门正派，万心法到底有一分是刺客，间心法自然也有诡谲莫测的地方，反倒更容易与杨徽曾经修习的心法找到共通之。

裴鹤叹了气：“累了吧？累了就先歇歇，云霓去买心了，算算时间也要到了，你先去吃东西歇一歇吧。”

只是很显然，杨徽此人不能说是对莫问一窍不通，更应该说是对所有的攻击类功法都一窍不通——裴鹤自然看得他很努力了，可就算再努力也掩盖不住他毫无展的事实。

“这孩，我心急什么，我看是他不要心急才是。”裴鹤看着他了客栈，低声嘟囔了一句，叹了气。

江湖凶险，就凭杨徽这半斤八两的莫问心法，没等对面破呢，他自己能先把内力耗空了，就算他在相知一小有天赋，可到底底薄了些，自保尚且困难。有这弩机补助，他好歹也能活到裴鹤发现不对赶来救他的时候。

裴鹤心里给要的事情拉了个单来，打定了主意，便迈步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