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青山听罢也是一愣，居临下地打量着弟弟楚楚可怜的样，脸上慢慢浮起了玩味的笑意。这小，又想玩什么新的情趣？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文你去吧，净。”说完，他见苗文走向挂着另一件睡衣的衣架，又下命令般补充，“不用了，你不穿衣服。”

苗文一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双颤了一下。

听着浴室里的声，苗文全的血都在燃烧。他不知这个世界原本的苗文跟他哥过多少次，但对于他而言，这一切都陌生又刺激。即便久经风月，过往经验也都是不能跟他哥比的。没等他胡思想多久，苗青山就穿着黑丝质睡衣来了，发滴着，肤微微泛红。

苗青山从他上起来，拍拍他的，“去床上等着。”说完又举起了放在旁边的长笛，把刚才没完的曲继续下去。

语气中的威严，让苗文本不容思考就本能地服从，乖乖跪坐在地上，双手放在膝盖。

很有效，他有兴趣了。苗青山的兴致和都猛然涨，他转卧室去拿东西。来见苗文跪在地上回看他，厉声，“让你看了吗？趴好。”

“好孩，”苗青山俯下，凑在苗文耳边柔声，“哥可舍不得让你受伤。”

苗文跪得发麻，缓了一阵才直起来，可还没起，背上就被长笛敲了一下，

“哥……”苗文嗓音涩发抖，转过用委屈求助的神望着他哥，“我……我该怎么？”

跨坐在他背上的苗青山，手指穿梭在他的发间，仿佛是摸着狗的发。待苗文差不多准备好，苗青山将一个质的项圈在了他的脖上，系带调整到几乎没有空隙的程度，一截带被苗青山握在手里，只要一向上提，苗文就必须使劲把扬起来。

他赤着脚又踩上苗文的背，把他踩得膛和脸都贴在地毯上，只有翘起。苗文立觉到，一大滩冰凉黏腻的落在间，因为倒了太多，还淅淅沥沥地到地面。

跟苗青山一对视，苗文就觉从脚底烧到，他哥却是面不改，握着长笛缓缓向他走过来，用一审视的、打量猎般的目光看他。

苗文被长笛固定着，脸上神情一览无余，茫然的神也自然被苗青山捕捉到。苗青山皱皱眉，绕到苗文后，提脚踩在他光洁的脊背上。苗文向前一倾，双手撑住地面，离开脚踝，毫无遮挡的暴在空气中。

回莫斯科……会是他想的那样吗？

喝了几红酒，两人就在沙发上作一团，激烈地互相啃咬，耳鬓厮磨。玫瑰落了满，香气四溢，又鲜艳夺目，像在上燃了一簇一簇的火，又像从肤上渗香甜的鲜血。

苗青山满意地扬起角，拿长笛的一端抵住苗文的下，把他的抬起来，望向那双光转的清亮的睛，“后面准备好了吗？”

苗青山里闪烁着一野兽般凶猛的嗜血的光，他将手指苗文的发里，一只手把他拽到面前鼻尖相贴，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乖狗狗，应该得到奖励。”

苗文脸红心地洗完澡，鼓起勇气，才全赤地走来。打开浴室门，就听见一阵优旋律，他哥站在客厅里长笛，的是《喀秋莎》。

13

苗青山一只手拽着他的发，另一只手在苗文上了一把，“自己扩张，到手指全放去。”完又重重拍了一下，上横。

“跪下。”苗青山说。

苗文在他的注视下，缓缓把手伸到自己后方，咬着牙一手指，温的让他浑一颤，但并没有任何不适，甚至在兴奋地指节。自己的这竟有些陌生，这陌生也是意外的惊喜。没怎么吃力就下了三手指，最后两用力气也都顺利地吃去了。

苗青山迅速解决掉那个多嘴的男人就回家了，骨碎裂的响声让他很亢奋，谁叫他朝苗文发脾气。我的弟弟，除了我之外，谁敢骂他。

门就看见苗文坐在沙发上，旁边还放了束玫瑰。那羞涩讨好的表情，就像回到了他们刚发生关系后的那段时期。倒是让苗青山有怀念。

苗青山亲了一下苗文的嘴，那被反复碾磨蹂躏过的变得跟玫瑰一样鲜红滴，苗文张嘴迎接他的时，苗青山却只是轻轻一吻就退开了，“去洗澡。”

音乐会散场后，苗青山没有跟玛琳娜走，而是神神秘秘地匆匆离开。苗文想着反正晚上他会回来，就绕去店挑了一大束玫瑰，又买了瓶红酒，满面风，回到他和他哥的家里等待着。

他听见后传来微微愠怒的声音，“你不知要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