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苗文真的到耳发，他听话脱掉外，解开衬衫，上半坦在苗青山面前。

苗文愣在原地，盯着他哥。那熟悉又有一丝异样的觉再次袭来，当初的他们有这么亲密吗？苗青山对他的肢接和神，都让苗文恍惚。确实有一些事情变了，但至少这是让他欣喜的变化。

苗文这才反应过来，瓦西里这时还不是瓦西里，他叫刘玉虎。

瓦西里轻哼了一声，“青山，祝贺你。”说得言不由衷。

果然逃不过他哥的睛。苗文气，“哥，你要小心刘玉虎，他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他会卖你

，是他们当年走私团伙的成员。还有另外一些他不认识，但从外表判断，非富即贵，有那么几个人，他模糊有些印象，似乎是主外贸、海关的官员，当初他们视为中钉，是绝不会邀请为宾客的。

苗青山却带着客气的笑意说，“老师，我得谢你，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

般的掌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苗青山再次朝台下微微鞠躬，笑意盈盈的神看向了苗文所在的位置，让苗文混的大脑瞬间空白。

“瓦西里！”苗文向前跨一步，拽住瓦西里的衣领，起拳，骨节咔咔作响。

扣到最上面两颗时，苗青山平视看向苗文，淡淡，“说吧，别憋着了。”

他迫切地希望苗青山告诉他什么，可又害怕听到。

但拳还没举起来，就被一只宽厚手掌包住。“文，”苗青山柔声唤他，“别冲动。”

可是上次……对了，苗青山六岁的时候，自己还没生呢。

“把衣服换了，”苗青山旁边衣架上拿了件休闲款的衬衫，“穿我的吧。”

苗青山领着苗文跟刘玉虎拉开距离，手放在苗文后背，凑近低声说，“你怎么回事？”他看苗文是真的想动手，但刘玉虎那番发酸的嘲讽并不值得动气。文虽然脾气大疯，也不至于在庆功宴上闹事。

苗文跟着他哥走一间宽敞的更衣室，一面落地镜映照两个并肩而立的年轻影。看到镜里的样，苗文意识到，这次重生他回到了当时自己的里。

瓦西里冷冷打量他，语气愈发刻薄，“你早就师了，我没什么能教你的，毕竟我就会挖挖下这下三滥，不像你手段明，当官的都能打好，怎么样，赚这么大一笔滋味好吧，十箱手表一天卖空，比卖什么破收音机多了吧……”

“等等，”苗青山打断他，盯着苗文那片变得淡红、已经快了的酒渍，“跟我过来。”

苗青山颇为自然地走过去，双手环在他两旁，把自己的衬衣给他上，又一颗一颗系上扣。苗文整个僵住，微微扬起，只敢用余光向下打量，看他哥翘起的睫和鼻尖。

瓦西里冷哼一声，瞥了气焰被掐灭的苗文，整了整衣领，“你叫我什么，瓦西里？这名气倒是有趣，你也看过《列宁在十月》？”

“发什么呆，快脱啊，”苗青山微眯着看他，狭长的睛里闪着暧昧的光芒，“难不成还害羞上了，我们以前一起洗过那么多次澡，哪里没看过。”

“行了文，我带你去认认人。”苗青山朝刘玉虎微笑颔首，“老师抱歉，改日再来给您赔礼。”

“哥，你听我说，刘玉虎这个人……”苗文回过，神情严肃，简直想把憋在的话一吐为快。

5

“老师，一日为师终为父，要不是您带我行，我还在北京卖艺练摊儿呢，跟我弟风餐宿，哪会有今天的好日。”苗青山语气诚恳，笑容真挚，任谁听了也没法再发火。

苗青山走下台，站到了他的旁，那清冽的香味飘鼻腔，一路到心。苗青山直接拿过苗文手里的红酒杯，去碰了一下瓦西里的酒杯，接着仰一把所剩不多的红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