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你的脸上表情是什么？

我闭上睛，幸福的笑了，好几百年了，第一次，有人叫我天使。

是我！是我！不是陈毅陞！

「谢谢你把妈妈接走，她受了好多苦……」女孩哽咽的：「不过你们会去天堂对不对？妈妈一定会幸福的！」

我一时间愣在原地。

我一直这样孤独着，被人恨着，直到有一天，我来到了一间病房，带走一个被病缠很久的女人。

佩薰……

「妈妈！」小女孩竟然看的到我，我一惊，我以为她会大声骂着我，叫我把她妈妈还给她。

你是天使吗……

我记住那个女孩，她叫佩薰，一个拥有温笑容的女孩。

我闭上睛，吻着一生中最的人，最，的人。

我竟然一时动怒，心中涌无限的悲哀，我不想再让她说下去，于是我低吻了她，我们曾经吻了无数，曾经那么甜那么幸福……

算了，无所谓。

那个女人面憔悴苍白，在她的病床旁，有一个女孩，她正在哭，我必须拆散这对母女。

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这一刻，我因你的泪而心痛。

有些人看到我，总是一脸惧怕，他们恐惧、不安……

往事一一如录影带般在脑海播放着。

丽的翅膀？我挥动着自己纯黑的羽翼。

我的瞳孔遽然收缩。

「谢谢你，天使。」

她是我心，黑暗里的，第一曙光。

佩薰先是用尽全力打我，然后不断挣扎。

天使吗……

女孩忍着泪，的笑着。

我会张开黑羽翼，到人间带走那些时间已到的人，在世间，人们称我为，死神。

但其实，我本不想害他们，我只是在执行我的公务罢了。

我伸手抹去她的泪，佩薰，原谅我……

这一刻，你的心里在想什么？

「你一定是天使，因为天使都有一对很丽的翅膀！」女孩扬起一个温纯粹的笑容，那个笑容，绽放在我的心里。

渐渐的，佩薰停下动作，接着她静静的泪。

面对生死也不害怕的我，受到天的制裁也无动于衷的我，满血满伤也不眨的我，竟然会泪。

佩薰，对不起，不要哭好吗？

这一刻，有一个呼呼的觉涌我的心，也让我的眶微。

「闭上睛……和我走吧……」我伸手，带走她的灵魂。

但至少，佩薰她还活着，只要她还活着，我就有活着的理由，我就有动力活在黑暗的世界里。

我是一个活在黑暗里的人，一直以来都是，好几百年了……

「我已经……称不下去了……好痛苦……」

人们憎恨我、害怕我。

但是，她却着泪，然后用那一双清澈明亮的眸望着我，傻傻的愣：「请问……你是天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