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打在了左边。
这可还没揉了几下呢?现在不是休息时间吗?难道不是应该哄哄他,让他缓一缓吗?
他人都懵了,直到颤抖着又挨了好几下,才终于意识到:旅行者这次好像动真格的了。
“姐姐……”他终于慌了,刚试图翻过身来,就被抓着绑在后腰的手腕,牢牢地按住了。
连续好几下,板子重重地抽在了臀腿连接的同一个地方,疼得他几乎都要痉挛了,张着嘴直吸气。
“你是想被吊起来?”旅行者悠悠地问了一句。
“不……不想……”
“那就闭嘴,给我老实点。”
“呜……”他呜咽了一声,原本想要问的话也问不出口了。
已经被打过一轮的屁股,本来就火烧火燎的,又只被草草地揉了几下。再挨就觉得受不住了,板子落下来的时候疼得像被蚂蚁咬,还又麻又痒,恨不得用指甲狠狠挠一挠。他拼命呼吸,在疼痛袭来的时候连肩背都绷紧了,可还是疼得整个人都差点跳起来,但后腰和大腿又被旅行者结结实实地压着,只好在床上扭来扭去,被乳夹硌着的前胸和被红绳磋磨的阴茎也难受得要死。
好疼……好难受……不是这样的……不想要了……怎么还没有打完……他埋头咬着床单,一抽一抽地喘息着,后穴里的肛塞也挤出去了一大半,光是维持着纯水解构,就已经拼尽全力了,还要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又哪里还顾得上爽不爽。
“啪!”
“啪!”
………
旅行者按着肩膀不时抽动的达达利亚,一边有条不紊地施挥动着手里的板子。
她这次下定决心要他吃个教训,所以今日的打法与平时那种调情的打法分外不同。这一轮,她没有任何节奏地,用不同的凶狠力道,没有任何规律地抽在他已经肿起的绯红臀肉上,甚至偶尔会连续几下都落在同一处,好像一点也不在意是不是会打破皮。
她平日只是捡着他身上的好肉,打到皮肉发痒,粉里透红,打到他哭着要人抱抱,要人哄的时候,也就罢了。哪曾像现在这样,已经把他屁股打到通红了,都还不停手。每一次木板重重地抽打下去,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下青年肌肉的颤抖。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失去了宠爱,否则,那把90级的天空弓,和副团长迪卢克强行刷了一个多月芬德尼尔之顶得来的极品水套圣遗物会第一时间被扒下来分给其他人。
她是极喜欢他的。
别看这位声名远扬的愚人众末席执行官,总是以一副疯嚣好斗的强者姿态示人,罕在人前露出脆弱的模样。
可旅行者看着他那双没有高光的冰蓝色眼睛,很难不揣测他少年时的深渊之行,那至暗之处苦难和磨练,除了赋予他力量和技艺,是在这具战士的躯体里灌注了一些沉重的负担,还是夺走他某些无法言说的东西,作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