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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秘密(2/2)

路辰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到艾因的影,但他發覺遠方有個體在靠近處刑台,一團黑到發亮的軟質以不可能的速度靠近,小女孩緩緩睜開睛,黑暗生立即幻化成斧,俐落的砍下女孩的頭顱,還沒來得及反應的聲音戛然而止,失去體的頭滾到路辰面前,驚恐不已的雙瞪大著,從脖的橫切面湧淡藍的體,經過的每一處都發陣陣燒焦味,令路辰不敢相信的是,他看到頭顱正在說話:

「我……」艾因卻在這時打斷路辰「看就看吧,後果自己負責。」說完之後,腥紅如血的睛發光芒,方才吃飽喝足的黑暗生整齊的圍成一圈,小女孩上的藍光和周圍紅光形成強烈對比,艾因唱起更澀難懂的語言,神奇的是路辰透過唱,他看到自己在處刑台上,而小女孩便是下個死刑犯。

「父親……我還不能看嗎?」

「是神跡!!神又來幫我們解決困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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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因的氣息在耳畔圍繞,惹得路辰有些發癢:「你真的想看嗎?還是因為你覺得自己必須看?」

「你得很好,睡吧。」艾因少有的微笑,手摸了摸發著光澤的金髮,等到路辰重新合上睛時,他抱起全無力的路辰,在懷裡的少年四肢焦黑,有些的光芒還在往上侵蝕,艾因收起笑容,他看向遠方的屍體,僵直的體以奇怪的姿勢動了,整個體上半轉了近180度,四肢接觸地面時更是用極快的速度向著艾因衝刺,後者舉起手,後的黑暗各個揮動著自己,有的還開始分裂更多來,妖異的紅光附在上面,當「小女孩」衝過來時,黑暗快速竄,尖端猛力刺穿人體,明明沒有頭,卻可以聽到慘痛的哀嚎聲,怪變得千瘡百孔的樣,艾因一點憐憫的神也不想給,他冷看著:「還輪不到你們對他動手,一群自不量力的螻蟻。」

「路辰,你還喜歡黑暗嗎?」艾因撫過路辰的臉頰,後者沒有反應,只有還在起伏的可以證明他還活著,艾因裡有著悲傷,但說來可笑,神怎麼會悲傷呢?

漫著紅的氣息,路辰轉頭看向婦人,此時的她失去生命,整個體被大卸八塊,塊跟著血滾落在地,劊手挖尚在動的心臟,路辰的手捧起那塊新鮮的血,亦步亦趨的走到艾因面前,因缺氧而轉紫發黑的體滴落下來,四周的黑暗蜂擁而上,或或細的體微微顫抖,似乎在等主人一聲令下。

「你們看!!!!」

「接下來還有更多機會,就陪我一起待在這令人發狂的永恆裡吧,我的好孩。」

在街上的人們七嘴八的說著話,聖殿上現一圈又一圈的未知符文,街上的使徒們看到符文時,一個個拿聖書開始唱,而聖殿裡有一名少年,他著面手腳繫著鈴鐺,赤腳站在主祭壇前,隨著死亡之曲的旋律踏第一步,為神明獻上完的餘興節目。

說完艾因將路辰再次擁懷中,用黑暗將兩人一同關在被世界遺忘的地方,等待下個發現這一切的人。

淡藍光芒瞬間鋪天蓋地而來,路辰也被包覆在其中,全上下有觸碰到光芒的地方都在哀嚎,處的力量被死死封印住,他睜睜的看著手指燒成黑炭,燃燒的劇痛不斷折磨著路辰,輕如羽的親吻落在額上,路辰勉強撐起,虛弱的說:「父親……」

「吃吧。」艾因輕聲說,手緩緩指向路辰手上的心臟,大批的黑暗張開,噗滋噗滋的刺進心臟,碧綠的睛看著手上的東西漸漸被吞,黑暗生中有一不小心咬到路辰,利牙劃破手心,新鮮的血與祭品混在一起,似有若無的血腥味令它們躁動不安。

一滴、兩滴,女孩上滴滿了紅黑錯的體,艾因向路辰招招手,金髮少年走到他的邊,在少年面前伸著黑手的手,比自己稍小的手牽了上來,艾因輕撫路辰的手,帶著他一同握起匕首,艾因輕喚著他的名字,他說:「閉上睛,路辰。」

『你的父親……不是神……他是……』

荒涼的夏洛克遺址裡現了一個人影,懷裡抱著昔日的大祭司,奄奄一息的大祭司遍體鱗傷,體內還殘留著一些黑暗留下的禮,艾因盯著他,找到一個比較有遮蔽的地方,輕鬆撕開路辰的白袍,白皙的體上到處都是咬痕和瘀青,前的罌粟卻越發艷紅,令人到相當不安。

「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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