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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2/2)

黑髮紅的男獨自一人站在黑暗之中,他看向濺滿血跡的每一處,自顧自的說著:

聲音消失後,從黑暗的遺址中央不斷的光束,光束直直朝向天空發,周圍的空氣開始凝結力,一個又一個的環狀力自光束發散去,有力經過的地方恢復到尚未被破壞的樣,曾經的斷垣殘修復後又是某一家人溫的家鄉,荒涼的城市開始欣欣向榮,杳無人煙的市場傳一陣陣的叫賣聲,一切的一切都將走新的旅程。

羅夏手腳俐落的起長劍,葉瑄的體隨著失去支撐而倒下,汩汩鮮血蔓延開來,銀白長髮如白雪般落在地上,腥紅隨著時間染紅一切,像極了一副名為瘋狂的畫作。

「謝謝你。」她這麼說著,纖細的手指將頸上的墜飾打開,金黃光輝將兩人手上的寶石包覆起來,光輝帶領著寶石化成一隻蝴蝶,蝴蝶拍打著翅膀,帶著自由飛向天際,飛往他們不曾去過的世界角落,代替他們活下去,代替被犧牲的眾人領略世界的好。

起長劍朝著葉瑄就是一次攻擊,曾經發閃耀光輝的劍被黑暗纏繞,司嵐舉起右手匯聚法,在砍下來的前一刻展開結界,的防護罩和劍之間,他聽到路辰嘲諷般的笑了一聲:「永眠吧。」

『又要走新的輪迴了,下次又是什麼樣的表演呢,人類就是這點有趣。』

體被利刃撕裂的劇痛襲來,司嵐睜大雙,用盡全力氣將匕首刺進羅夏,嘴角下溢的鮮血,逐漸轉黑的視野中,司嵐看到羅夏雙微微開合,司嵐想要聽清楚羅夏說了什麼,逐漸沉重的阻止了意識,在猶如淵的黑暗裡最後的話語:「我愛你。」

明明是從來沒聽過的語言,司嵐卻從歌詞裡聽到瘋狂的信仰,不協調的音調、不和諧的旋律和難以理解的歌詞讓司嵐一時失神,冷酷的刀光已然到了前,這時,耳邊響起羅夏的聲音,他說:「沒事了,我在這裡。」

長劍上的黑暗擊碎結界的同時,葉瑄轉過抱住司嵐,並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隨後用盡力氣將司嵐推向祭壇,任無情的劍刃刺穿心臟,鮮紅的體染紅葉瑄的銀長袍,光輝之劍上漫更多的黑暗,血月之下的羅夏顯得格外詭異,上披著羅夏外衣的司嵐站在祭壇上,腦中還在迴盪著葉瑄死前所說的一字一句:

「既然活不了,那就一同墜落吧,墜萬劫不復的淵。」

光束隨著時間逝漸漸像絲線一般,一男一女站在遺址的大聖堂門,擁有海藍長髮的女走上前,將曾被光束包覆住的寶石撿了起來,和男人手上的石頭相互輝映著,女默默淚。

眸看向司嵐,在羅夏裡司嵐只看到虛無,沒有屬於人的情在裡面,他緩緩走下祭壇,就算羅夏舉起長劍指向自己也絲毫沒有退縮,四周被黑暗圍繞,力在兩人之間聚集成寶石般的存在,司嵐輕輕碰了一下寶石,寶石像是被猛力敲擊一樣直接破碎,碎片墜黑暗後,羅夏朝著司嵐發動攻擊,司嵐用力握緊手上的匕首準備接招時,路辰停下動作並開唱。

祭壇上的兩人雙雙倒下,傾的鮮血填滿最後的法陣,在地上的法陣發的光芒,路辰雙手緊緊抱著自己,臉上掛著緋紅的他發幾聲讚嘆,黑暗爬向路辰,緩慢往中央移動著。路辰再次起舞,他在沒有人活著的聖堂著獻祭的舞蹈,在血月沉沒之際,黑暗也隨之將路辰埋沒,一切歸於沉寂的虛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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