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思我一向是猜不透的，这问题我哪知？”江从芝知他明明和段寻通过气，却还在这里问这些，语气里不禁带着不耐，“那晚就是段少爷在我旁边睡着，兴许是看他喝多了酒不省人事，再加上我之前给伯曼送过信，才找来的。”

“哪见得到人？时间记不得了，大概两周前吧。就送到他家外面的信箱里。”

“什么时候送的信？送的哪里？见到他人了？”

好得很，看他那要掀她小衣的模样还以为多少会怜香惜玉一些，情就只是想看个究竟？江从芝默默白他一，段寻那边她尚且可以怼他，黄熙这可行不通，毕竟说白了她可不想拖着这去捕房呆。江从芝想了想便将伯曼让她今日上午十去码的事情和他讲了一遍，倒是没什么隐瞒。

黄熙也不在意，又问了她许多问题。问伯曼那晚穿了什么、问他原话说了什么、再问今天早上为何遇见了

江从芝像是打在了一团棉上，气闷无发，只好别过再不看他。

黄熙睛在她上游移一圈，问：“没？”

江从芝没料到他竟还继续问，瞪了瞪，转过去呼了一气：“没完。”然后转回去看着黄熙脸上的似笑非笑，没好气地说：“怎么不记在你本上？”

“信上说了什么？”黄熙又问。

黄熙想到那天晚上在后院见到她，还以要和她拉扯不清破了堂规矩来要挟，现在一想不禁觉得好笑。这个女看着守规矩，实际浪的事情得多了去了。黄熙朝座椅后背靠了靠：“那晚相见，江小以我和唐俊生熟识为由，避我如蛇蝎，还以为江小是个尚且规矩的人。”男人眉微微挑着，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将江从芝噎得没话说，甚至还让她红了红脸。黄熙晃了晃手中的笔：“讲讲细节。”

“他许久不来我这，我当然要送信去问问了。”江从芝看着他在纸上把她每一句话都记下来不禁有一无语。

“伯曼呆了大概多久离开的？离开后去了哪里？”

黄熙的笔停顿了一下，抬看了她一问：“你们在别人的住局上行了房事？”

江从芝轻轻一笑：“还能说什么，不过就是想郎君了，念郎君了，问郎君什么时候能再见罢。”

“不到一刻钟。连他从哪里来的我都不知，去哪里我怎么会知？”江从芝看着墙角，正脸也不给他一个。

黄熙反应过来似的噢了一声，埋在纸上写起来：“多谢江小提醒。”

“为什么不完？”

“你说伯曼来找你的晚上你还接着客人，”黄熙扶了扶镜，幽幽看着她，“他为什么会当着别人的面来找你而不是约你去？又或者是给你递条？”

“黄督察长要听什么？听他是怎么上了我的床，从后面摸我？还是要听他怎么在我上咬？”江从芝闷着胆红着面，赌气说。

“送信？什么信？”黄熙睛眯了眯。

“段少爷就在边，我心里怵。”

黄熙逐字逐句将话都记下来，又问：“之后呢？”

“还有什么之后？”江从芝挑了挑眉，尽量简着说，“之后他就夜里潜了我的房间，与我行房事，走之前告诉我他要走了，让我今天到我码去见他。”

男人是公事公办的样，但她偏偏瞧了神里的玩味。江从芝忍不住开呛他：“怎么？黄督察长在意这个作什么？”

了还要在警署里多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