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驻的声音模糊着传，对方双目红得厉害，虽全泛着情态，却还是能从间受到几分怒意。月泉淮没有理会那声怒吼，反将那膝撑得更开，让诱人的完全展在他面前。

“峰儿，去摸摸看。”

＊

梦中与他亲昵，于校场教导他的人如今仅着薄衣，手腕被腻的红缎缚，双被同样的红布锦封住的，间和沾着那些透亮的，衣料不知为何有些。

“…月泉峰……不能…呃呜！”

“闹腾。”月泉淮轻轻敲了敲幼的脑袋，接过那杯奉于面前的茶，中倒是难得有疼惜之意，“晚些时候你过来，自有奖励赏你。”

耳边仿若又听见了久违的呼喊，上习惯绷的肌竟短暂的松弛下来，上平白多了几分轻微意，熟悉的温叫他轻轻呼了一气，腰腹酸涩汇聚，像被拥着陷一场恍惚的甜梦。待他缓过神来，视线终于焦距于对方上，恐慌地发觉两的竟兀自，黏糊漉地沾在下衣布上，血轰然涌耳面颊。

夜间，月泉峰来到月泉淮的居，就见着床帘垂蔽，隐约可见床上侧躺一人，隐约从帘中看见对方上仅穿着件外袍蔽，他愣了一下耳便红透，没敢再去看。

“唔！”

“……月泉淮！”

他解开衣，许久的男终于有了些余地，但见他如此，下的反抗更甚，若不是月泉淮压住对方的背脊，恐怕早早就该翻脸动手。

月泉淮仅着件亵自浴间走，见他已至也不意外，反而在一侧悠然坐下，笑：“峰儿不去看看为父为你准备的学成奖励？”

他间轻，伏下去碰红艳的和，指腹顺着外轻轻划下，又向里探去。哪知一直在床上不反抗的迟驻，竟在他指尖没一节时剧烈挣动起来。

月泉峰脑内嗡鸣一声，连呼都了不少。中漫上了几分赤的血丝，像是嗅到血味的野狼，侵略着凝视匿藏于会间的女。艳红的胀立，那像是对他的视线到恐惧，忍不住一张一合地瑟缩着，又羞怯地吐小捧透亮的，顺着一下。

床上的人肩颈微抖，双稍张，只糊着发一声息，里却轻松地吞吃下两人的手指。那显然是被调教得烂，指尖被父亲引着向上一勾，床上的近侍便无措地伏于床面急，指尖着布料努力卸着涌上的快，但间的痉挛更甚。

月泉峰沉默片刻，视线死死落在迟驻有些惊慌失措的脸上，心搏动得太快，几乎要冲破他的膛。

话毕，刹时，黏腻的叫声带上了重的泣音，迟驻的急促地收咬住他的指节，又得可怜。

他面上红涨，心里却有了几分猜测，越是这么想着心便动愈烈，几乎压满了腔。他掀起帘幔，便是迟驻的半侧，和延伸而下的匀称双，脑内几乎同时嗡鸣一声，心声几乎冲破鼓。

“峰儿，既然喜就无需多虑，去。”

“峰儿如今也已成年，是时候学些合之事才对。”

存，月泉淮的手他的发间，似有那么几分暧昧温存，但迟驻只觉得胃里翻腾捣复了几分恶心的意思。

“若是对普通男，这儿后便足矣，接下来将龙内搅一番，至于之后，诸事皆可为。”月泉淮带着他收了手，视线落在张急的迟驻上，目中笑意更是重，伸手拉开夹的双膝，推下方的袋，像是打开珠似的撬开隐蔽的，“若是像他这般特殊的……”

那只手连至他的耳垂，将那得红透发，才悠悠讲：“峰儿在校场，你去教他练幻歌。”

“这里是最脆弱的地方。”月泉淮全然无视床上细碎的，指尖朝着那胀起的下，令人心的叫声便从下传来，“若是你内力运用得当，将内力注于指尖去也未尝不可。”

月泉峰剑术悟极，外人皆是赞其才绝惊艳，颇有月泉淮的风采，被盛赞的小少爷也有骄纵的时候，便偶尔有时到父亲边打着转，想讨得长者的一丝奖励。

男磨了磨，了几分，他才慢慢将端推其中，迟驻的叫停毫无意义地在屋内回，后他小心送几下，便发现内柔诱人，轻轻一动便能从人中听到扭曲的意息。

——阿迟。

月泉淮的声音由远至近，见他愣着不动，上前来拉住他的手腕，引导他抚被遮掩小半的。手指刚及的隙，他耳赤红更甚，顺着指引，指尖埋一温的之中。

凉风在校场上胡窜动，迟驻拢了拢衣，抱着臂站在远，看着月泉峰练得认真，间意被一凉得有些刺痛，唯有被浇的腔还在发。视线虚浮地停在青年上，雪中的影模糊着，与久远的记忆在一起。

他咬住尖，甜腥的血味冲鼻腔，烈的厌恶窜脊背，迟驻忍住呕吐的想法背过走风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