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环着他的腰,另一边则抓紧他的腿根,就着半抱的姿势将孽根深深送入他的宫腔之中。
每次破开肉腔时似乎都能听见柔软的水声,里面顶得深了,腰间便酸麻一片。那根肉柱推入宫腔挤占着所甚无几的位置,胃本就被腾位给了腹宫被挤得难受,又被这一顶,几乎要将晨间灌下去的安胎药尽数吐出。
“呃!……呜嗯!哈…痛……慢、慢点……”性器插弄颠簸得厉害,颈上清脆地随着动作发出叮铃声响。
虽是胎象已稳但月泉淮这般用力,只叫他腹中坠痛感更甚。下腹剧烈痉挛收紧,两侧碾压着可怜的腺体,花穴不断喷着水,也不知道是精水还是从下腹迫出的体液。
他被那根性器插得腹间抽痛,热意从身下点点上涌,实在受不住了,便下意识地用堪堪能动的双手紧紧护住小腹。
“当儿子倒是叛逆,倒是越发有当母亲的自觉了。”月泉淮嗤笑一声,胯下反倒插得更重。
那根手指从他的腹上挪开,掐起他稍涨起的微乳,指尖捏在穴位上用力从外向内按揉,一点点推挤到乳根。被这般揉了几次,胸口便被捏出青红手印,乳首掐揉得几近滴血,通乳的感觉实在太痛,几乎让他觉得月泉淮想将那处皮下的血管碾碎的错觉,不由心生逃避。
对方又掐住他一侧乳晕往外挤压推弄,终于,才在着这贫瘠的胸上溢出几滴微白的奶水,手便按着疏通的道孔往外不断挤压推弄。迟驻疼得直抽气,乳晕周遭已经被捏得出了青痕。
终于在蹂躏之下,奶孔中喷出几滴乳汁,对方便抓着那处挤压,便划出一道乳白色的弯弧,滴落在月泉淮的手上,对方伸舌舔了舔溢于手背的奶水,眉宇之间难得是笑意。胯下的力气顶得更重,通乳的疼痛逼得他泪挂于睫,却倔强着不曾落下。
“这点奶水可喂不活孩子。”
自后,身上的伤好了不少,但送来的药反是更多。催乳的药方在胸口烧灼,皮上青红肤下肿痛,疏通乳道后,乳汁便时不时溢出打湿衣物,不得已只能顶着手上刺痛,从薄肌下挤出满溢的汁水。
月泉淮便更喜在行床事时爱抚迟驻的胸口。他用右臂撑于床榻,无力的左手放在腹间,跪趴在床上让月泉淮的性器插入臀中,被高潮染得情迷意乱,胸下突突发涨,被开拓过的乳孔中滴出浓白的汁水,跟随男根进入的动作滴于落塌上。
如何诞下的孩子迟驻已遗忘,只隐约记得下身和撕裂般剧痛,幼儿的躯体碾过他敏感脆弱的腔道和腺体,极端的痛意和汹涌的快感齐齐窜上骨椎,泊泊水液从腿间喷涌而出。
剧痛之中,脑内隐约想着自己也快死了,若是能因此亡命也算是解脱。只是愧于面见父母,也无颜面与顾锋泉下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