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她的白，曾经像幼童一般小巧玲珑的白，如今长成了丰满的团，拱起来，向上动，不时轻微震颤摇晃着，像一条低贱的母狗，不，哪怕是最的母狗也不会像这样在冰天雪里自。而它很快就在他前痉挛抖动起来，伴随着猫叫似的泣声。

一只无形之手拂去一层又一层的积雪，城堡的边缘开始模糊，城堡矗立着的黑压压的塔楼慢慢失去了廓，变得透明，雪景球一般的城堡就这样一一的化，就像冰溶于，一切了无痕迹。

房的玻璃门大开着，她跌跌撞撞跑去，重新握住了那把手弩，瞄准那个奔跑着的影，她动了机关。

赤的双陷经年不化的积雪，雪白的一下一下耸动着。

恶心的玫瑰香！

他回手，起朝城堡大门走去。

时隔三十年，哥哥再一次抹去了自己的行迹，她呆呆站着，又一次，她失去了他。她还能再一次找到他吗？

雪似乎下得更大了，落到她睫上，她睁开双，望着哥哥的背影，羞耻难言的满足过后没有留下余味，哥哥甚至都没有再看一，再看一……她鼻酸涩，眨了眨，没有泪，视野却变得模糊，睛蓦地被那人影刺痛了。

可惜太晚了，飞去的箭比风还要快，它直直朝女孩冲去。

就在短箭飞去的刹那，半空中忽然响起一声亢的尖啸，一只秃鹫俯冲而下。

那女孩，又是那女孩！那女孩从城堡大门里跑了来，那条血红裙在她前像着了火。

他永远无法像对一个女人那样对待她，他本来期望她永远纯洁，他会保护她，喂养她，她。可是她却突然有了望，她不认识别的男孩，他成了她的望对象。他试图教导她，然而，完全是徒劳，她任放纵，什么也不在乎，就像现在。

同样继承了家族黑暗血脉的妹妹，和他一起幸存下来的亲人，他唯一的，最后的血亲。

这不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这样秘密又放的求姿态。

中指，就像那个俗下的人类情人对她的那样，指再往内一个指节，会像失禁一般不受控制地，满他整条手臂，而她，会把它一一净。她夹着双，在雪地里徒劳地蹬动，积雪堆积在间，先是刺痛，渐渐麻木，像被冻住了，但却模糊涌起一自的快。

在它即将命中目标的前一秒，风向急转，裹挟着雪在空中腾飞翻卷，起一片雪雾。

她还记得自己的猎人份吗？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看到远的台上，哥哥抱住了那女孩，而他手臂上，正着那支利箭。他回看她，她却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