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是哈莉?奎茵！小丑的女人！”

小丑一把扯过她，“该去教堂了，那里的人都在排队等着。”

哈莉手脚并用地爬包厢，一路到了吧台。她在走廊里看到小丑的手下，汤姆斯，他几乎惊掉了下。她冲他眨了眨，心想，这没什么，她听他说过，小丑以往经常同他们分享女人。她是她们中的一个，不过，她是与众不同的那个，因为她将会是他的妻，而不是女友。

“还是个新娘！哈哈哈～”

“小哈莉后悔了？”小丑嘲似的一笑，“我说过不要轻易说——”

她回过神来。

“听着，男孩们，这个女人想婊，而我，今天乐意让她满足。”

她爬到吧台前时，人群中有动，接着是一声哨。她抬起，对他们微笑，他们看到了她的脸。

一场风暴从昨晚就开始酝酿了。在风暴中心的她却刚刚察觉。也许很早就开始了，一个月前，他们为了小狗班纳的事大吵一架，他丢下她不理不睬，她无聊空虚，去找乐。然而即使是那样的时刻，她也在想着他，她觉得自己他得发疯。难他竟然要为此生气？难早上的惩罚难还不够吗？

只是酒吧里没有人敢回应他的话，小丑在他们印象里一直都是个可怕的男人，疯狂又邪恶。而且开玩笑，如果你不笑，他会杀了你，如果你笑了，他也可能会杀了你。

哈莉跌跌撞撞地跟着他到了门外，又被他了车里。她看到他从袋里掏了什么东西，往车窗外扔去，然后是一声轰响，车很快开到了路上，她回望了一，酒吧着火了……她从后视镜里看到他的神，郁可怖，就像是昨晚他看到她没来及清洗的时那样。

他为什么会突然现在这里？还有趴在地上的哈莉，他们两个一定是在开玩笑。所有人，偶然到这间酒吧的倒霉路人，他的手下，还有听过他传闻的哥谭杀手，都怀着这样的念，一动不动。

“一个十足的人！”

在来的路上她还在幻想，幻想他们平凡又幸福的家生活，她要生两个孩，而小丑会早晚归地为家忙碌，再过几年她还会把发卷，用那一次的卷发，就像她记忆中的母亲一样，一个贤妻良母。她不会再为了发疯，小丑也一样，因为她会满足他的所有望。

他在她了。她想，他可怕的独占！如果在婚后，他还是这样……

没有人回应。

哈莉回，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他的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连那让她畏惧的沉邪恶都消失不见了，只有他的蓝睛，邃一如大海的漩涡。

小丑打着方向盘，车猛地拐了狭窄的巷里，“安分，哈莉。”

“……哈莉，我的话只说一遍。”

四周忽然静了下来，有人转过继续喝杯里的威士忌，有人匆忙结账往外走去，还有人轻轻咳了一声。

请他们排队上你。”

哈莉从地上爬起，着裙摆，慢慢往上，掀到的位置，“是吗？男孩们？”

是小丑在说话！哈莉望向他，她并不想他中的婊，但她也同样乐意满足他。

“宝贝，看来他们对你不太兴趣。”小丑转向哈莉。

“我愿意！”哈莉打断了他，她抱着他的双，仰起脸来对他发誓：“我愿意为你任何事！”

似乎是碾到了什么，车颠簸了一下，一便意袭来，搅了她的思绪。她换了个姿势，跪在后座上，朝小丑叫：“布丁，我要去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