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觉的变化——下又邪恶，是淑女在面对哥哥时不应当有的，她知那个不洁的词，情，在修院里读过的黄纸小说通篇讲述的不正是少年少女的情故事？可她只是好幻想，神却受着修女嬷嬷的规训，从不曾想过要亲上演那些又疯狂的戏码。

……

罗德里克搭在椅背上的那只手下来，虚拢着妹妹的肩膀。

“她躺在床上，掀起自己的睡裙，白的，上面缀着丝。她把裙掀到小腹上，叫着，哥哥，你瞧——”

上帝有没有说过禁止女人幻想情？纵和，到底哪一个才是违背了教旨？她的脑一时混不堪，低下，看到哥哥的手，长长的手指，微微突的骨节，抚摸着她的……脆弱的心灵无法承受恶的诱惑，昨晚的情又开始在她上肆。

“昨天。”

“玛德琳小今年多大？有没有过经验？”

医生看着前这对年轻人，回过神来，“哦，是的，看上去是这样。不过，依我的经验，病症是否完全好转，还是要依靠医学的手段证明。”他说着掏自己的行医笔记，“上次提到的关于玛德琳小的神创伤——”

她张了张，却发不声音，前旋转着哥哥那张熟悉的脸，她奇怪地在上面看到了疯狂——疯狂和温柔，那张脸低下来，似乎要吻上她……她尖叫一声，失去了意识。

这句医学研究中的例行问话十分平常，然而玛德琳看到了医生怀疑的目光，她忽然张起来，好像他已经穿了她的秘密，知了她因为哥哥的靠近在自己上引发的变化。

医生扬了扬一侧眉，这对兄妹实在奇怪，妹妹一句话不说，全由哥哥代答，可昨天他听到过她的尖叫，绝不是哑，“是药剂过量了。”他匆匆写下了她的病例：肌僵直症，女，年龄——

医生耸了耸肩：“为了确认病症，先前在有过经验的妇女上也发生过类似玛德琳小的症状，不过学名却完全不同。”

医生纸上记了一笔，接着又问：“请玛德琳小说说昨天醒来后的觉，比如脑里的思想，躯的变化？”

罗德里克正玩着妹妹的发辫，听了这句，转向医生，“这些和她的病症无关吧？”

罗德里克偏过，看到妹妹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他一只手看似无意地搭在沙发靠背上，代她了回答：“她醒来后两条没有知觉，不能下床。”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玛德琳竭力保持着镇定，她听到哥哥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十八岁了，有过两次经验。”

病情似乎完全好转了。”

玛德琳瞥了一自己的哥哥。神创伤？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不懂，却听见哥哥的回答：“只是一叛逆神和天主教教条，了她的——那个词怎么说？对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