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

“20。”

4.

夜宵在街边喝砂锅粥。杨戬叫了啤酒，没等开青年就接过去，娴熟地撬开一瓶大起来，看来也是渴狠了。宵夜上桌以后二人一时无话，只是吃东西，等到杨戬想起来，发现对方神发直，直勾勾只是盯着自己嘴，登时乐了。

二人胡扯蛮缠到夜半。杨戬浑酸，从床上下来找被扔得到都是的衣。床上快被浸，青年沉默地收了被单扔洗衣机，然后了烟，杵在旁边看他穿衣服。

姗姗来迟。在青年意犹未尽的、渴求的神下，杨戬容纳了他第二次、第三次，对方很有天分，学起来无师自通，一朝开荤，好像从换着样把男人玩到这事里面找到了乐趣，缠到最后，杨戬只觉前有天坠。青年从柜里取了玫瑰油抹在他上开始，缓慢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

但是怎么说，真的很舒服，这崽学了一手好手艺。他反复某一肌，拇指顺着肌理慢慢抻开时，肤先是绷得发白，而后慢慢泛起红，他似乎很喜看这个过程，也很沉迷富有弹的肌，手掌连不去。小，下腹，上臂，竖脊，肌……好像被他抚过的地方都变成了带。杨戬混地摇了摇，将脸埋枕里。

还有事后？杨戬要累昏了，在窄小的床上问他什么。青年认真回答，你漉漉的时候很好看。

这小狼狗也会有这觉吗？

杨教授年轻时视生命为虚无，将时间像金钱一般浪掷，拥抱危险像拥抱自由，家中落之后反而日渐平和，如今见着这个浪小狗一般的男孩竟然无端母满溢。他问：“你愿意和我一起住吗？我的公寓还有一个房间。”

青年松开他，捋了一把留到颈后的半长狼尾，不知从哪摸一红发绳将发扎了起来，来的下颌线收着，莫名一狠劲，不知这家伙在咬着牙跟谁较劲。

哈？

“……”杨戬说，“份证拿来看看。”

本着一些拯救迷途羔羊的助人为乐神，杨戬开始循循善诱，得知孩过得苦，父母离无亲无友，打工只能勉糊，他需要更多的钱去寻找亲人——虽然父母生死未知，但听说世上还有一个舅舅，因此偶尔也些不太合法的营生。居无定所，有时住桥，有时住打工的地方，这家店是最好的，其次是便利店和网吧。

杨戬倒一凉气，后者又改：“骗你的，22。”

他又重复一遍：“不许闭睛，你要看着我。”

—FIN—

杨戬叹了气：“衣服穿上吧，跟我一起吃顿夜宵，走不走？”

沉香：“？”

杨戬开始话，名字，住址，年龄……杨戬呛了一，酒后真言中这个叫沉香的孩只有16岁，份证？本没有，仔兜里揣了一把工刀和一把瑞士军刀。

“算了吧，婉拒了。”

底下已经被绞得很了，被得声涟涟。快到了，就快到了——杨戬攥了手下的床单，可就在这时下骤然空虚。他不可置信地睁开睛，见青年圈着。后者咬着牙，汗涔涔，看上去也一副临近极限的模样，杨戬搞不懂他为什么。

就听青年说：“看着我。”

“……”

一杵都像带着电，从内蹿过四肢百骸，杨戬是好准备了，可神还未状态，被这么又狠又快地连了几十下，几乎要被捣懵，很快就被得蜷起来。青年翻上床，行把这被熟虾一般的男人扳开。

年轻真好，杨戬一边龇牙咧嘴一边叹。不过那张脸庞实在是年轻，杨戬忍不住问了对方年龄。

好、好吧……杨戬有不兴，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半阖着睛，看青年翻爬上床来，从正面打开他，再楔内。这一次要缓一些，快如温从脏涌，汩汩浸没。他似乎是找到了节奏，碰撞的声音让杨戬有羞耻，好在很快无暇他顾。青年似乎是对神缠有执念，一定要杨戬将全副心放在他上。杨戬被得不住地往后，恍惚间想起来之前有人说，被他全神注视着时，有被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