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白木说着，又腰轻轻了杨戬一下，就叫他舒服得反弓起腰，要把往那狰狞的刃上送，“这纯然天成，你舅舅天生是个要给人的婊……来吧，供奉他。”

杨戬缓缓呼一气，拿两条矫健修长的双夹住他的腰：“别说话了……来吧。”

……好，并且到发窒。得像磨豆腐，地缠上来，又又地熨过少年初经人事的，烈到难以想象的快自尾椎炸开，从腰一直麻到，沉香用尽了自制力才忍住没立时在这温柔乡里。待他缓过来，不由得垂下去看。被撑得密不透风，密密匝匝地他；再看杨戬，吃去也颇费一番功夫。他一次被两着，神情中竟透着天真的蒙昧，好似被昏了。

是找到心了。

沉香望了杨戬一——他到自己与杨戬之间有什么东西断掉了。但是没有关系，谁叫他自己这样事情，还不慎被自己撞见，左右时间不能重新拨回一刻钟前，那倒不如……顺其自然。他跪下去，以手抚之。

杨戬忍无可忍一般地别过脸，面醉红，不知是羞耻还是摆烂，总之完全是一副不想面对的神情。沉香着迷地盯着他，看轻薄如蝶翼一般的睫振翅飞，内心便好像也染上了如一辙的张。

“你问他，”白木说，“以前上战场时，下面可也张着这么一张小嘴等着男人喂？”

沉香悚然：“舅舅……？”

少年人如烧红铁楔，不知是因为生涩还是怕真把他搞坏，沉香在往更时得很慢，那反而清晰到近乎恐怖，杨戬到自己像个被慢慢抻开的……好在后那还算贴，没在这时候添。

小孩很会忍，明明到都在细细发颤，却怎么也不愿意就这样缴械投降，咬着牙，循着白木的节奏开始送冲撞，杨戬被二人得如波如，不多时骨都酥下来，搂着沉香，伏在他肩细细地。有一下不知是被到了哪里，声音陡然亢，沉香与白木二人对视一——

沉香不经人事，手上力气没收住，得杨戬又又痛，小小地来，但老是不上不下吊着，便从吻中挣脱伸手住他脉门。确实是有太卖力了，就是不太得其，少年手腕瘦削，因为用力而浮起线条分明的青，看上去竟有些狰狞。杨戬吐一气，倒像是想通了什么，放一个开始的讯号。他拢着沉香的肩膀叫他贴得更，一手抚着那已然发得微微弹动的，引导着慢慢自己的内腑。

白木着他的大分开，好教沉香看得更细，这时被绷得发白的后也暴来。沉香看着那狰狞的，呆住了。

“怕什么，你舅舅演你呢，”他说，“你也见识过他的本事了，好歹是成圣的堂堂战神，雷霆万钧、所向披靡，岂是这等凡俗件儿能困住的。”

杨戬被得闷哼一声，沉香猝不及防，整张脸都快埋亮晶晶的里，蹭了一脸腥甜，抬起时还有些迷茫。杨戬哪看得小孩这情形，回给了白木一肘击——又不敢用力，于是白木捱了这不痛不的一下，又掐着他下，教他回与自己接吻。这厢吻得激烈，透亮的津溢，沉香看了一会儿，又低看看自己手上同样亮晶晶的，慢慢摸了那翕张不停仿佛已然饥渴难耐的里面。

那朵手生温，指尖轻轻一就急不可耐一般腻腻张开。两指摸去，嫣红的不住裹缠上来。沉香摸了两下，又下意识地凑过去想。白木在上和杨戬说话，说“果然还是小孩”，又说“只晓得拿去知呢”，最后问杨戬喜不喜，是喜这小家伙的，还是喜……

“这个？”

神经末梢好像被火燎过一样，带得沉香难以自抑地激动起来，连牙齿都在细细地打颤。他有不敢动，抓着杨戬的腰，手心淋淋的，两人的汗混在一起不分你我。这时白木又开了。

发现那并无应有的袋，却藏着一只漉漉的，此时在年幼外甥的注视下，正羞涩地微微翕动，清亮的从窄中缓缓溢，将沾染得亮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