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回答我当然知。但是我突然觉得，顺着从前的路线再走一遍也不错，至少还能再次听到他的回话，而不是……无人应答。

我知，这片空间又因为蝴蝶效应崩塌了。

“我们回去吧。”

而我要找的人就坐在我边，带着熟悉的弧度，一如既往让人安心。

“我想摸摸它们，可以吗？”

“这个动作的意思是，我，”

「4」

或许是因为闲下来了，我突然有些低落。

他像是受不了这样近的距离，神落到一旁的榕树须上。

路辰把我睡的发理正：“当然可以。”

“灵鹿们也来了，”路辰没在意前面的小曲，看了我对这些鹿到好奇。

“嗯，怎么了？”

小溪叮铃，有风拂来，我听见他一字一顿：“……很想，要你。”

无法改变。

“它们很喜在这里喝。”

我在心中同他一说着，直到一字不差，才满意笑起来。

鹿群一哄而散，我用手指轻轻挡在前，脸上发。

他看起来有些惊讶，顺着我的目光看向溪边饮的灵鹿群。

榕树须三三两两落在我们侧，没被挡住的光照来，撒在地面上，纯白的灵鹿们低饮。

……而我，就连安他都不到。

再往前走，他会亲自剥夺植的生机，动摇他的本心。

不过至少这场梦里，我不想再次看见他因为我的愿望而失去朋友，与夜之灵对立。

我惊讶于他们相似的反应。是这里太过安全，还是因为有他在小鹿才不怕生的？

就珍惜当下吧。

他温柔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我索俯下，环抱住他，让那声音离我近一些，更近一些，哪怕三个字节短到片刻就消失不见。

没办法改变的话，

我惬意慵懒地靠在树上，视线却不受控制望向他。

“所以……鹿主动贴我的手心，”我盯着那双永远对我温和的绿眸，轻轻发问：“是什么意思？”

手下的是薄纱，下人背着我，一步步走的很稳。

我靠在他背后小声。

这是我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里接到其他白鹿，并且它十分乖巧地轻抵我的手。是和大白完全不一样的手，我合理怀疑我里的渴望快漫来。

“西边这儿有颗榕树，然后你把我带了过来。”绷的神经在我看到他的那一刻消失殆尽，我也忍不住勾起嘴角，抢接到。

“我很喜你。”

手上及到茸茸的生，我看过去，灵鹿也许觉到了我的低气压，居然很亲人的蹭了过来。

…

我小心翼翼将手悬在那只灵鹿的，它抬蹭了过来。

景再次翻转，

“刚才你睡着了……”路辰坐在我旁边，偏看着我，声音带着笑意。

“怎么了？”路辰也有些担心的凑过来。

我睛一亮，心情很好的放过了他。

灵鹿足够丽，但有他在，所以黯然失。我见过他鹿的样，纯净、圣洁，带着一的闪闪金光奔跑在森林里，像是黑夜里一颗明亮的启明星。

我不再压抑情绪，凑到他面前：“我知。比起声音，它们更喜用动作表达自己的心情。”

“我突然不想去了，回天之城怎么样？”

他一定很疑惑吧。

果然，他笑起来：“可是现在正在和你说话的就是鹿灵啊。”

路辰撑着看我，薄纱落，一些肩膀，他不胜在意。

是和记忆中不一样的表情。

路辰则顺着我退后的动作凑上来。

“嗯？”

“好——不逗你了……”

在过瘾之后我终于放开了那只小鹿，转而盯上路辰。我看了他半晌，：“鹿的声音是什么样的呢？”

是轻柔的，停留不过三秒，主人便退逃了，我看向他仿佛红了一些的白角，忍不住浅笑：“那你主动蹭上来，是什么意思？”

“路辰。”

破碎的空间碎片在我面前重组，再睁开，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小溪旁的榕树下了。

这是我们在灵界度过的相对安稳的一段时间，而我确实也需要回复一些力来应对接下来可能现的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