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以来,他又如何能拯救大明江山?
若无caster,这一败就能让他难以翻,哪怕再怎么
韧,再怎么不放弃,可是匡扶大明江山一事,不是他一人能
到的。
“你葬送的不是你本人,而是大明的希望,是大明的未来。”
“好了,你对大明的罪已经惩罚过了。”
汗已经浸
了每一寸
肤,郑成功早已经咬烂了下
,双
无神,若非多年来带兵打仗,早就昏迷过去了。
你故意用居临下的语气
迫他,让他降低心理防线,让他动摇。
“然而,你的失败消耗的是大明的底蕴,你应该很清楚,若无我手,郑军必然
受重创,恐怕十年内都难以组织如此大规模的
攻,甚至反清联盟,天下百姓心目中,也会遭到动摇。”
你没打算让郑成功去死,只是打了十下,绕是如此,郑成功也已经是鲜血淋漓,面如金纸了。
“这一杖,打你不听谏,一意孤行。”
然而,这不代表他会觉得释然。
作为三军主将,他绝非舍不下将士,也绝非妇人之仁,而是他很明白,caster说的是对的。
“现在,就是欠我的债了。”
“臣……有罪。”
你托起他的下,看着他苍白的脸,顺手治好了他
后的伤势,诡谲一笑。
“延平公,你可是国之石,还需你匡扶大明,
罪立功啊。”
一击下去,离的那一刻,甚至撕下一片
鲜血淋漓。
“这一杖,打你……”
的清军,了
嘴
。
在不留情的情况下,莫说30下,就是十来下也会让人终残疾。
“我可是作弊系玩家啊。”
你缓缓踱步在他侧:“然而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如此以来,延平公,你该治以何罪?”
哪怕他还能东山再起,可是也只是他郑成功,在这场战役中,有多少信任他的将士因为他的决策失误让而送掉了命,原本,原本是可以杜绝这次失败的!
“然而,又有谁能指责你呢?你是郑军的主帅,是永历帝依靠的石,哪怕失败,你也不会受到任何惩罚,因为他们还需要依靠你——”
郑成功跪坐在地上,膝盖上的手攥着衣料。
毕竟你已经将他所有的丑态和难堪尽收底了,郑成功自己也知
,他的心态多么危险。
“这一杖,打你顺境得意,以致忘形。”
你缓缓唤着他这两个称呼,嗤笑一声:“我早就提醒过你了,有此大败,非他人之过,独你而已。”
此战,郑成功功败垂成,但和原时间段那次输了个彻底不同,这一战,他虽然败了,但还有翻盘的机会,只是退守之前夺取的地盘,伺机再次攻罢了。
在你的无限人力,财力,粮的支持下,他很快就能重整旗鼓,再次领兵作战。
郑成功再次觉到了那奇异的一
——他离不开caster,这个男人扮演了他生命中诸多的角
,或是无耻恶徒,或是倾
相助,又或是引领指导……当真是,饮鸩止渴,无药可救。
若是在他人面前,郑成功需要顾虑他作为主帅得到影响,需要有成竹的姿态。
一旦失去民心,他将步步维艰,而他的失败必然会让大明本就不多的资本遭到重创。
郑成功咬了牙关,难堪的闭上了
睛,并非否认,而是自责。
因为你想这么,因为你知
,他必须得到惩罚,否则他会在内心自我折磨,这会比明面上的惩罚更加痛苦。
这并非冒犯,而是帮助。
“延平公,请吧。”
除去外裳,郑成功趴卧在椅上,你手持廷杖,狠狠地打了下去。
“郑将军,延平公。”
郑成功伏下,面容悲戚,仿佛对着已经死去的先帝跪伏:“陛下,臣有罪啊!”
……唯有在你面前不用。
你并未留情,廷杖本便兴于明朝,廷杖以栗木制成,打人一
还包裹着铁
,上有铁钩。
“……是我之过。”
你的一句句话如同刀割一般,让郑成功遍鳞伤,内心的自责和愧疚无时无刻不再切割着他的心灵,直至鲜血淋漓。
可是他心里却好受了一,确实如此,若无人来指责他的过错,想比他未来还会再次犯同样的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