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就这样墟海之眼的柱子旁晾着臀,数着自己屁股究竟挨了多少下打,吃了回多少甲人版戒尺炒肉。
“怎么样,你算的如何了。”
文绵突然把燃着烟的烟锅架上齐清歌屁股,烫得齐清歌怪叫。
这要真能数清楚就起来怪了,后者合情合理地认输:“呜呜,我数不出来,我输了,我不比了……。”
“那你愿赌服输么?”
“我服,我服...”
文绵又拿出那叠投诉信开始读了起来:“五日前,一位我的同门说你骗他是万字开头门派来的,和他进行名剑大会,但是不说清楚是万花,拿着过时的武器,还喜欢太阴出山河?”
“啊…咳咳,我……、我不是有意的,只是刚好使出来了,咳咳..”
“在同场次补天的蝶池中也是是刚好使了出来??”
“……”
这次文绵划断了连接石柱上的绳索,但没有影响绳衣丝毫。
齐清歌从站立滑落,屁股着地时疼得惊起,文绵没有给他半点休息时间,他帮齐清歌调整姿势,让他像狗一般的四肢并用撑在地上。
“不是喜欢出山河吗,今天让你出个够。”文绵一边说,一边跨坐骑在齐恨洲腰上,手里不忘用热烟锅敲着齐清歌通红的屁股催促他赶路。
“请吧,先在这个墟海之眼出个十圈。”
齐清歌不知道文绵让他爬大圈还是小圈,不敢投机取巧,只好绕着大圈爬。
手脚并用,载着背上的文绵,看着瘦弱,其实体重并不轻盈。
齐清歌爬到第二圈便没力气了,原来感觉墟海之眼场地不大,切身体会才知道自己的认知有多错误。文绵把烟灰倒在齐恨洲的屁股上,用尚有余温的烟丝催促他快步爬行,他继续拿起那催命的投诉信念起来:“三日前,你因为对面承诺出来给你两千金而倒戈,卖友求荣,可有此事?”
齐清歌紧咬着牙支撑着身体,分不出来一丝力气回话。
收起投诉信,文绵从荷包里拿出几颗碎银打进齐恨洲后穴,说:“现在能走了吗?”
齐恨洲再也撑不出,趴在地上求饶:“我错了....啊!我知错了…我再、嗯啊...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吧,呜...别、别塞了...我有意悔改...”
文绵本来没什么感觉,但是看见齐恨洲这张俊哥儿脸朝自己讨饶的模样竟然有几分姿色值得把玩,便心生怀招。
他让齐清歌张口,齐清歌照做,他将烟灰倒入齐清歌口中,齐恨洲被烫得一下没撑住,在场地边缘倒进了一旁的水池,两人湿了个透。
两人湿了衣,本以为文绵会怪罪,没想到文绵不发一言,反而轻柔细致地擦干净齐清歌脸上被水融掉的脂粉,以见到他本来面貌。
齐清歌被文绵这样温柔对待时心感不安,他悄咪咪睁开一只眼偷看文绵。
文绵看清楚齐清歌的脸后,突然开口,一字一顿道:“文、念?”
“不是,我是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