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它也在向上。她放了一把火,这里每个角落开始燃烧。斯内普有些别扭地咬住了下唇,打算尽快离开这里。直到她又变出了一朵带刺玫瑰,叼在嘴里,双腿如水蛇缠绕在钢管上,整个人倒立过来,面向观众。哦不,她的嘴唇被刺破了。
等等——那真的是魔术吗?他看不到一丝破绽的痕迹,也许是她技术高超,但自己感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气息。是同类吗?猜得更过分一点,是她吗?
他决定不走了,除非她把那愚蠢的面具扔掉,让他好好看看她到底是谁。
她尽情地展示自己,那些隐藏于光明而迸发于现在的欲望就是对她最好的回报。她很清楚这一点,于是这场秀显得不伦不类。大家要品位的是魔术吗,不,大家喜欢的是露骨。她顺从地接应了下来,在钢管上如同飞翔。快要散架的风筝。
风筝缓缓落地,从中央走到前端。她轻巧弯腰捡起了地上的巨型泡泡装置,振臂一挥到另一侧,她把自己完全包围在里面了。炫目的七彩光晕,似真似假的隔膜。那泡泡在微微颤动,脆弱得一触即破。多么夺人的噱头!在巨型泡泡里跳脱衣舞。
斯内普喝水的频率加快了,他竟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冲动。想冲进台上,撕下她的面具,再粗鲁地操她。泡泡反射着它独有的水光,她就被困在里面,任人享用、任人宰割。魅惑的扭动,拼尽全力的撩拨,她是那样的献祭自我。
夹克脱掉了。
那粼粼且富有弹性的屏障就像是磕嗨了的幻觉,有点分不清方向,或许也快忘记了自己。眼前似乎只容得下台上的女郎,她是如此的耀眼夺目。
热裤脱掉了。
她近乎赤裸,如同他自己埋藏在深处的激情的散发。毫无掩饰,也无需掩饰。在如此混乱的极乐之地也无需保持清醒,卸下那些该死的沉重,人们需要获得新生。
文胸脱掉了。
刺破的嘴唇血迹早已干涸,内心都被牵动起来。孤独寂寞此时都去见鬼吧,无人需要倾听别人灵魂的呐喊,那毫无意义,也不值得。视线焦点如同一群马蜂聚了过来,坚挺的乳房或者还待以见人的神秘森林。
她消失了。
她去哪了。
她被重重地甩在了床上。
“为什么?”斯内普咬牙切齿。
“你也在这儿。”她语气风平浪静,顺势躺在了床上,赤裸着上身。
斯内普无法再保持从容,愤怒地扯下了自己的黑袍,扔在了与他态度截然不同的她的身上。她没动,显然,半遮不遮更具有吸引力。
“你果真是个婊子。”斯内普声音冷得像南极非常瓷实的寒冰。
她轻佻地瞟了一眼斯内普裤裆的鼓起,“你不也和他们一样,都想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