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样你才能安分下来?是这样吗?”
“要知道,你的老教授也得需要一段时间。”
他的声音有些喑哑、低沉、舒缓,但也致命而迷人。
她心里的火在刹那间燃烧了起来,不由自主地靠近,想要求更多。闭着眼,承受下他所给予的,有些头晕目眩。她只感到自己被斯内普抱了起来,走到了沙发上。
“有没有发现沙发比以前更大了。”
一簇鲜明的火跳动着,被剥去了外焰,溅出了星星点点的火花,那么耀眼,那么动人。
高耸入云的树直插大地,土壤紧紧依靠、收缩。
乌云渐渐密布,甘霖开始降落,滋润了树的根苗。
带着水珠的金盏花那么娇艳剔透,微微颤抖,脆弱不堪。只需要掐下她的茎,她就会湮灭在手掌中心。
夜浸了墨,如痴如醉地听着断断续续的乐章,乌云捂住了星星害羞的表情。
墙头上落了零零散散雪白的花朵,又如同绵密的泡沫。
云的背后,一颗又一颗闪耀着银色光芒的流星划过,一切陷入沉寂。
DAY5.
今天中午,出了一件大事,一位斯莱特林的学生悄无声息地死去了,就在她自己的床上。这件事情传得很快,尽管教授们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这则爆炸性新闻在霍格沃茨迅速发酵,一时间,学生们闹腾得沸沸扬扬。
而大家把目光都出奇一致地集中在了她的身上。那个学生是欺负她的小团体的人,曾经被她打进过圣芒戈医院。
她抱着书本走在学校里,一路上不断有人对她侧视注目,指指点点。反正都已经习惯一个人的生活,她倒也没有那么在乎。
直到——斯内普教授把她叫去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她才预感到这件事对她来说有多严重。
经过教授们的排查,发现那个学生死于中毒。
而周边的同学都指认了她是最后一个见到死去的学生的人。她确实是去见那个学生了,而且还带着药,是她被嘱托一定要交给那位学生的药。
四位教授都在,进入办公室后,她被团团围住,她看到教授们的神情,饱含着复杂和怀疑。她不得不解释,“是那个学生的舍友给我的药,说她必须在中午服下,否则晚上就会梦游让寝室不得安宁。那个舍友说她自己临时有事,不能及时给她了,就让我代送。”
教授们面面相觑,但她只悄悄余光朝向了斯内普,他的眼底明显地滑过了一丝失望。
斯内普仿佛不忍戳穿,眼神示意了一下麦格教授。麦格教授缓缓开口:“经过调查,那个时间点,她的舍友因为打魁地奇晕倒送进了校医室。”
她面露诧异,直接否定了麦格教授的话,“不可能!”
麦格教授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就被身后的学生抢了先,“什么不可能,她晕倒的时候还是被我送进去的,我亲眼看着她被抬进了医疗室,庞弗雷夫人也可以作证,拜托你撒谎也要用脑子想一想啊!”
那个学生恶狠狠地看着她,恨不得上去给她两下,又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杀人犯,就算是她欺负过你,你也不用这么恶毒到要把她毒死的地步啊!”
麦格教授伸出胳膊,拦住了身边准备冲上前的学生。
她四肢僵立在原地,这不可能,除非她出现了幻觉。她明明看到那个学生的舍友亲手把药交给了自己,并且千叮万嘱,她还说事后请自己吃饭呢,怎么可能会在校医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