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痛了!射就射吧求你……”
那维莱特被泪水糊住双眼,双手在水里紧握又松开,太冷了,好像身体内部开始结冰一般,那个针表面还不平仅仅是刚插入就让那维莱特想射,想把那个东西挤出去。
他又痛又爽,似乎短暂的失去了意识,但是又能感觉自己被抬高,后面有东西进进出出。
呃!
那维莱特股间一阵剧痛,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倾泻,莱欧斯利那个凶器真的挤进来了,与手指完全不同的感觉,那维莱特双眼大睁,浑身细细的颤抖。莱欧斯利被夹得涨痛,但那维莱特的神情不是又痛又爽的淫乱神态,他是真的很难受,莱欧斯利狠狠挠了一把自己的脑袋,从那维莱特的眉间开始细细密密的亲吻,温柔的抚摸脊背试图稳定那维莱特的情绪。他太痛了,无论如何都无法打开身体,莱欧斯利难以接受就此作罢的结局,再次捞起那两条蓝色的须,把尾部叼在嘴里吮吸。
“莱欧斯利!”那维莱特崩溃,整个身体痉挛反弓,他的龙角是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说是外置的性器官也不为过,生殖腔不受控制的喷出一大股热流,倒是让莱欧斯利得以挺近几分。“骗子……骗子……啊……啊啊……”那维莱特神情恍惚,他现在浑身发烫,肠道被破开的感觉就像是硬塞进来一根热棍,上边鼓起的青筋都感受的额外明显,莱欧斯利看着那被撑得透明的小口一点点吞吐自己的性器,确保一直在哭的审判官不会真的出血。
还有一截在外面,但是看那维莱特绞紧痉挛的程度,可能真的到极限了。莱欧斯利慢慢动了两下,被完全包裹吮吸的快感爽的他头皮发麻,但是稍微快了一点那维莱特就一副马上晕厥的神情,他不想第一夜就给心上人留下心理阴影,就着这个姿势把那维莱特抱起,借着重力再往下进,也能把人抱在怀里抚慰。
那维莱特爽的不知今夕何夕,他像一个没装骨架的玩偶一般任人摆布,顺从的把头垫在莱欧斯利宽厚的肩上,就是时间太久了,腰不太舒服。
“莱欧斯利,我腰好痛。”那维莱特声音闷闷的,手懒懒的抱住莱欧斯利布满伤疤的腰侧,草吧,但是能不能让我躺下,我真的,一点动不了了。
战场转移回床上,审判官松软的穴口终于适宜鞭挞,来欧斯利提起那维莱特一条腿挂在臂弯,随即狠狠操了进去。那维莱特上半身陷在蓬松的被子里,喉咙偶尔漏出破碎压抑的呻吟,莱欧斯利逐渐得以畅通无阻,速度与力度也在不停加快,那维莱特意识都快要被撞碎,臀部被撞得通红,交合处响亮的水声听的人羞耻,莱欧斯利还要俯下身在他耳边喘。
那维莱特觉得自己又要射,尿道里那根冰针的存在感越来越强,他强撑着爬起主动去吻莱欧斯利希望能得到他的怜惜把东西拿出来,但是贿赂无效,莱欧斯利甚至转了一圈那个冰针,任由凹凸不平的表面苛责审判官敏感的尿道,愉悦的欣赏审判官难耐的哭叫,看他慢面朝红的将被子抓出一道道折痕,别无选择的承受自己带来的一切,莱欧斯利硬的快炸了。
过了一会儿,痛觉似乎被快感吞噬,莱欧斯利试探着继续往里深入,突然被外面的雷惊了一下,他沉浸在情欲里疯狂,完全没注意外面不知何时已然狂风骤雨。那维莱特调整呼吸,他的肠道已经习惯了抽插,突然停下好像一口气没上来,他细白修长的手指搭在莱欧斯利大腿,费劲的拍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