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属下带来了鲜可人的娈童，廖寒青扯下罩，对上少年怯懦畏缩的神，瞬间没了兴趣。

他喜他们在死亡的倒计时里歇斯底里的模样，他喜他们为了生存而变得疯狂的行径，他总是给他们一丝丝的希望，让猎的犬牙近自己的咽，他再饱情地割下他们的脑袋。

得到回应的下属推门来，便看到廖寒青坐在桌旁饮酒，而先前休憩的床榻上遍布的痕，再加上屋里郁的麝香味，他们都是男人，自然知首领先前独时了什么。

“忠诚？五皇还不知哪个野的血脉……”

两命薄弱被他轻松拿，隐秘的快接踵而至，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扬起匕首，他已经毫不留情地将他踹开，如同来自地狱的恶童，将刀刃刺他的心脏。

当他好不容易抓住他的手腕，将他困在自己怀里，他忽然张嘴咬住自己的结，细小的犬牙咬穿他的，渗温的鲜血。

他原本还想逗他玩一会的，只可惜老家伙被他吓破了胆，了一，实在熏得他犯恶心。

“的忠诚不重要，重要的是莫秋丽的伪装足够让皇上认为她是他最忠诚的仆。”

然而，他最近的任务失败了，或许是失败的惩罚，他的梦境不再现其他人痛苦绝望的面容，而是被那个小鬼取代。

后来，他的任务渐渐变得复杂，他在追逐和收割的游戏里愈发受到令人上瘾的快。

那个酒饭袋在临死前还用他怀里的银票贿赂他，求他放一条生路。

这个任务很简单，至少对于他来说，一个畏罪潜逃的贪官既不会刀剑功夫，也没有规划什么绝妙的捉迷藏游戏。

“废一个，事倒是多。”他把酒壶丢给下属，起伸了个懒腰，“酒喝完了，城买两壶，另外，捎一个娈童过来让我玩玩。”

渐渐地，他开始变得挑剔。

“宋将军来访，您可要见一见？”

“呃……哈……”廖寒青从醉酒的梦境中醒来，躺在榻上大息，伸手探自己的间，果然摸到了黏糊糊的。

更加致命的是，他的两只小手竟是准确地抓到那怒张的，近乎待般戳刺的。

他不再接手那些无趣简单的任务，因为任务对象通常都是连挣扎都不会的废。

原来被人杀死也是如此妙的觉，他意犹未尽地了，在脑海中回味着梦境的画面，双手握长的来回动，极其亢奋地了一次又一次，就连敲门声也没听到。

“我们在刀尖上血，他们玲珑卫荒度日，那个女人除了一副耐的，哪一样能比得过首领？”

“那确实，一个敢装，一个敢信，哈哈哈……”

廖寒青听着他们嘲的笑声，亦是到几分无趣，所幸这样无趣的生活没有持续太久，因为他很快接到了外的任务。

“当然有，那就是忠诚。”

梦境里，他们时而坠海、殊死搏斗，时而策追逐、不死不休。

年后，莫秋丽成为了隐卫统领。

下属对于自家首领奇奇怪怪的喜好到无奈，他们行走在黑暗中，习惯了玩命的生活，都是用手委屈二弟，实在不行也可以找隐卫内的女解决，像首领的这般要求，他们也是第一次听到。

所以他利落地割下他的脑袋，将这一沓银票他溢满鲜血的嘴里，让他的魂魄带着他生前最的钱财下地狱。

这快甚至抵过了躁动的情，每当他在梦中重复欣赏着将死之人的绝望，他的都会兴奋地稠的。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