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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2/10)

叶潇暮虽停下了,但他抬眸时的神仍是那般无情,只扫了一被欺负成不堪模样的涨红,接着腰把还没舒服够的泞的后,探过用沾了光的手轻拍着天策的脸颊,

李桓的在挣扎,意识也在挣扎,他的指甲地攥了手心里,如同握住断桨,把那飘忽在雨中的孤舟向着清醒的岸边摇去。他就好像被浪打落的人,半截陷在刺骨的寒渊里,纵使扒住船面苦苦支撑也等不来一个援助。而叶潇暮则像是需要寄生才能存活的无藤,既希望缠绕攀附的树够茁壮,可以让自己取到更多营养,又不希望这树过于,从而碍于他牢牢抓向杈尖。

藏剑不愿对方嗜睡,便叫醒他,可是醒了之后,他们除过合便无事可。李桓也变得越来越割裂,他的好像生生被撕成了两半,一半是愤怒怨恨和自责,另一半是放浪和糜烂,两别样的意识起了矛盾一直争吵打架,却始终定不下个胜负,反把他自己的气竭形枯,遍鳞伤。

“…为什么…会这样…”

叶潇暮半垂着睑,顺着眉尖一路向下,亲昵的用挲耳垂。

自尊在哀叫。直到对方咬着牙,痛苦的挤一句,

一日又一日,循环往复。

刚说完,本来在怀里依偎着的人一咬上了他的肩颈,像是困兽一样低吼着,藏剑紊的呼动了下,侧看着李桓的牙尖慢慢刺了那片肌肤里,黑森森的睛里是骤现的锐利。他在痛与织中,加快了律动,肩上咬合的力度也随之加重了,把烈的鼻息都洒在了上,约是恨他恨到了死死

叶潇暮搂着天策,缓缓后就只往他的,想让对方可以从中尽

他和李桓,是从什么时候起连话都说不了了,那个人除了零星刻板的词,几乎不会回应。又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就迈上了这条路,逝走了同样不可逆转的光

“李桓…”

看着与自己相悖的人还是会被卷挟着往下拖,窘迫又无措的着,叶潇暮不再,而是专注在能让他俩都舒,他松手的时候,上留下了几个指甲的嵌印。天策的上也还着锁环,凡是藏剑自己决定好的主意,几乎都是不可逆转的。他会去抚摸挑逗天策的分,却残忍的只允许那人在事结束后释放,所以天策被压着后,望仍是翘着。

“那我就让你是。”

李桓一直隐忍着呜咽,听到叶潇暮连连低声唤他时,才顿觉咬血的中全是苦涩,对他故作的情也嗤之以鼻。

他用一贯的作风,时而暴烈迅疾,时而平和柔慢,凭着捉摸不透的律动,模棱两可的态度,困住天策。

“…啊…嗯啊不…嗯…嗯不是…”

的嗜顾自绞着,李桓推阻着俯过来的人,厌烦和抵的情绪压弯了他的眉。

“…你里面好的也好,让我不想放手…”

叶潇暮下的动作只重不轻,他把手指后,受到还是一如既往的献着殷勤,便一边用蛇鳞般寒凉曲起的指关节继续刮蹭着,一边着后面。

李桓抓着床栏把艰难的向床缩去,红泞的极慢的吐和手指,那双腕又重被他自己挣红印。他始终还是不甘于堕落,试图用被捕兽夹困住的四肢与猎人奋力一搏。藏剑就这样静静看着两人连接的下脱离,等到那哆嗦的仅差一个冠时,他一把擒住天策的腰,把磨的疲力竭的人猛然扯了回来,拘束压制着他全,只一劲大力贯穿,化重逢的违逆于躁动的情趣。叶潇暮牢牢圈住李桓的,用胳膊托聚起了双,另一臂从后方环过,摁压在小腹上。他全,又重重的去,便能受到手掌下的随之起伏,下的人也发一声长,颤抖的尾音伴着急促的哽咽,塌下腰息时,从那未被堵住的雌里涌

“…我不是!”

藏剑拉下那双手,把罩下,试图两人相挨的心脏。他还是吻向天策的脸庞,对着额厮磨,像是想抚平那人的眉心。

“若没了我,你不也是只狗?”

———我会把你牢牢绑在床上,让你只能日日夜夜在我下承,即使疯狂地拼命挣扎也从我边逃离不开半分。

刚刚那是天策这两天主动对他说的第一句话,藏剑心下涌些难言的情绪,但他分不清究竟是喜是忧,那便还是一并都划归于疯痴和着

李桓破碎的断句中夹杂了一声扬的细音,听着无比脆弱,叶潇暮的兽被激的步步,他顺从了自己,转而去鞭挞另一个人。看着后被捣的白沫,看着被缚住才能老实的天策,他那总是愠恼不安的心里闪过个念想:自己真的如愿了吗。

藏剑边问边动,凡被过去的都开始颤栗。

他们在相峙之中,要么只能有一方可以保持住神智与意念,要么就是落得个两败俱伤的结局。



“你不是?”

“我曾说过的,李桓。”

他们的关系,好像一直在崩坏恶化。

叶潇暮试着理解,但他无法先说服自己去接受这日渐冷淡的对待。

“不嗯唔…啊、啊不…我…嗯——啊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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