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掰开他的唇,再从壶盖处直接把酒倾倒下来,粗暴的灌进这人口里,来不及吞咽的大量琼浆在天策挣扎间从他嘴里溢出,倒流进鼻腔,洒在两人身上。
叶潇暮把不住咳嗽的人残忍的扔在大床深处,接着把剩下的液体尽数浇在天策的下体。李桓脸上一片湿黏,赤裸的身体也没有好多少,他侧身蜷缩,半睁开火辣辣的眼睛,模糊的视线里看到藏剑朦胧的身影脱下了所有衣物,他对那狰狞可怖的粗长性器怕到了极点,甚至已经开始用微小发抖的声音示弱,
“叶潇暮…我们……”
然而那人的行动像是在对他说:
你看,不管我怎么样待你,你都离开不了。
藏剑架起他的长腿,在酒酽春浓中,直直捅了进去。
李桓已经被操开了,即使第二天红肿的后穴闭合住了,对方的性器还是会如期而至,渐渐交合已经不需要刻意扩张,只要对方用带了厉色的语气说话,或者是贴近,他的身体就会懂事的为床事做准备。
很少沾酒的天策,被体内的烈酒烧的晕晕乎乎,屁股里快速进出的阳根把他一下子唤回,一下子又推到云端。肉壁初尝了酒味也滚烫无比,跟他的精神一样脆弱敏感,被叶潇暮抽插的也落了泪般直往外喷水。滑到胸部的酒液,从乳孔里渗进去,把那一片乳尖连同乳晕的神经都激的兴奋,高高圆圆的肿在皮肉上。
“嗯、嗯啊…呜嗯啊啊……啊…”
从嘴里蹦出来的呻吟是那么大声,李桓甚至感觉沉睡的天地也会被自己叫醒,每一次他以为这已经是最剧烈的快感,都能立马被肏的接出更高扬的一声。交合的地方带出的体液溅在他自己的卵袋上,像戴了银链一样。
他被翻过身体从背后再次猛捅进去,脑子当即炸开一簇簇烟花,身体里面的爽利四窜着,然后被什么东西“呼”的一下吸食,汇聚到小腹处,承欢处。
李桓快忘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又身处哪里,只知道他正跟人进行一场最野蛮的性爱,野蛮到他开始想要更粗暴不留情的对待,曾经那种温柔的方式已经不再能给到满足。于是嘴边的话便不过脑,毫无遮掩,放肆大胆的淫叫着:
“啊嗯…好舒…唔…舒服嗯…想被嗯啊、啊想潇暮…唔嗯肏死我…”
看到天策在被褥上还不满的蹭着乳粒,叶潇暮便伸手去捏着那里用两指摩擦,手底下乳晕的触感又大又软,他就直接揪着那一片揉,继续动腰奋力肏他。
“哦嗯、嗯啊——再、再重啊重点,深…深点…呜嗯、嗯求你…”
李桓舌头好像都直了,他的呻吟听着像崩溃的哭喊,又像爽到极致的尖叫,穴肉里不停地流着一股股肠液,湿到夸张,藏剑的肉棒反而像帮他堵住坏掉的水坝一样。
叶潇暮一副傲睨自若的样子看着李桓被情欲裹成淫荡的样子,他带着胜券在握的笑容,享受着对方疯痴的淫词浪语,李桓叫的越起劲,他也越振奋,胯一挺的更猛烈,耳边的声音就连绵不绝,叫人可以压着他做上更久。
整座卧房旖旎膻腥的像身处春楼里,而天策就是今夜臣服于他的奴隶。
李桓在身下高撅着屁股,来方便叶潇暮进的更深,他像个小兽一样用前爪趴伏在床上,对着主人殷情摇摆的腰臀处就差一条尾巴。
藏剑把他挺翘的乳头和外翻的穴眼都玩的红肿热痛,在持久不停的灭顶快感与发了疯的欲念中,天策开始挣动脖侧的双手,濒死的颤栗和窒息瞬间如狂澜袭来,
“嗯、呜嗯…要被、被肏尿了啊啊啊…呜呜要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