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听见金叶晃动的声音。他感受到藏剑在凝视中,性器慢慢顶在肚子上硬硬的感觉,他恼羞成怒,又不敢言,生怕另一边耳朵也遭殃。
“我想操你。”
藏剑突然就这么直白的说出口,李桓偏过去的头突然间转了过来,神色惊恐,
“不行…”
他今天绝对是醉了,过不了多久就会抽下疯,要是真做了起来,不知道又会多凶狠无情。
“我想狠狠操你,李桓。”
叶潇暮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又在忌惮什么,便用毫不掩饰的话语说出来,从而逼迫他接受。
“你收了我的礼物,就要听我的。”
“!!那是你强…”
天策反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噙住唇舌,藏剑吻他,在退回腿间时还不忘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人摘下耳饰。对方只是抬着腰身隔着衣物对那里摩擦,他的穴口便不争气的开始蠕动。
李桓在性器蹭在股间的时候就认命了,叶潇暮问不问过他的意见也没那么重要了,那人一开始根本没打算同自己商量,他已经掌握着自己的命脉,也可以轻易挑动自己的情热,为何还要事先好心询问。
自从耳朵上有了金菩提后,叶潇暮出门前绑李桓便不会简单把手绑在身前了,而是改成行动更为不便的身后,这样李桓连日常所需都要等藏剑回来才可以,他的抗议挣扎都形同虚设,不禁怀疑要是耳坠卸下来了,就跟要了藏剑的命一样。
虽然被囚禁在恶人谷,可他甚至见不到除了叶潇暮以外的任何人。他也不需要见任何人,藏剑要的是一个只会摇尾乞首的玩具,一个连蔽体衣物都不需要的贱狗。雌伏在那个人身下,高潮成了每日都要经历的家常便饭,李桓连自己的身躯都不再可以掌控,他成了一个精罐,只有叶潇暮才是那具肉体真正的主人。日复一日,就这样被关在这间屋子里,连太阳都看不到,李桓快要崩溃了,他想逃出这里,从叶潇暮身边逃开,也不想去管浩气盟了,他只想去找林鹤书,找不到誓不罢休。
叶潇暮今日得了一副上敬给他的酒具,金樽上镶着幽绿的宝石,像是毒蛇的眼睛一样,送礼的人还有心给里面盛满了酒,从上方镂空的花纹缝隙里钻出扑面而来的香味。
他抬起手仰头,用舌头从微微倾倒的壶嘴里接过几滴,只是淡淡一口,都叫人醉意大发。藏剑砸吧几下嘴,眼底明灭着精光,晃至锁了春色的大门前。
是好酒,就是性烈。
他“砰”的一声粗鲁的撞开门,吓的床上的人以为是什么不明来客。叶潇暮提溜着酒壶进来,李桓看见就黑着脸皱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