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湿的上衣爬上床,李桓再看见那妖艳的纹身时,瞳孔微晃,片刻后不愿再面对的合上了眼睛。他身上的人,在那轮廓清晰的蜿蜒锁骨处盯了会,突然找话题似的,开口说: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遇到的不是我,树林救你的不是我,洛道留你一命的也不是我,你会怎么样?”
叶潇暮想说,像李桓这样热血澎湃但是横冲直撞的人,若不是自己,早就不知道在哪里丢了小命,他就算不感激自己也不应该这么仇视自己。
这番话李桓却觉得无比嘲讽刺耳。
如果不是叶潇暮,或许一开始,这没来由的苦难就不会降临到他身上。而对方似乎还在洋洋得意,认为这样的行径是赏赐。这时天策的嘴角挂上自嘲的笑容,他在笑他的愚蠢,竟然能将一个疯子认成林鹤书,把一腔热情错付了人。
藏剑看到他的鄙夷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样的笑话,但是他反而脸上写满了无辜和蛮横,好像在说,可是你偏偏遇到了我,坏事我也都干尽了,如今你又能怎么办呢。
叶潇暮自己在闲聊中又有了勃勃逸兴,他一下子掰开面前的双腿,劲大到李桓的腿筋都在痛。他捧捏着天策的右腿根和臀肉高高抬起,爽过两波的人嘴上又用沙哑的声音骂着,折起的左腿跟上身不得已侧着抵在皱巴巴的软床上,这个姿势使得他的下身暴露在外面,泥泞的后穴和疲软的性器一览无余。
藏剑跪在这边,正视着天策慌乱的眼睛,把半硬的性器复又慢慢插了进去。
“——滚出…去!”
李桓硬着头皮咬紧牙根,紧缩着甬道不让叶潇暮继续推进,他绷紧身体不松,对方就也僵持着。藏剑玩味的眼神从交合处往上扫,接着猝不及防的从那锁骨处生生拽下他珍视的项链。
“还给我!”
天策想用手去夺,在背后挣动了几下后无果,看着那人故意提着这串饰品在他面前晃了几下后,李桓猛得爆发出一股力量,他抬起上身要用牙咬住那片并蒂莲,叶潇暮这一瞬立即收回手,链子便堪堪擦过他的唇珠。这时藏剑举着他的腿直接趁虚而入,那敏感的人被捅的伸出一截舌头,挺着胸瘫倒回床上仰颈呻吟。
“我给你做一个新的项圈不就好了?”
藏剑鞭挞着他滚烫无力的身体,茎柱抽回穴口,再重重碾过肉壁,粗暴地插进最深处,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还、还哈啊…给我呜嗯…”
“我…我不唔…要、要你…嗯啊啊啊——”
出口的央求和拒绝被冲撞成破碎的只言片语,滚动在天策呼着热气的唇舌中,尽数化作缠绵旖旎的淫浪哭喊。他的身体被凌虐的不听使唤,被钳制的四肢也变得麻木不已,叶潇暮仍然毫不留情的进出,在他疯狂收缩的肉洞里凿舂,钻涌出一股接一股细泉。
在无边的酸疼和无尽的快感中,李桓腰上挂的碎布也已经被扯去,赤身裸体被摁在脏污的床上翻来覆去的操干,他双眼中的泪水已经流尽,在双颊留下一道道斑斑点点的痕迹,燃尽了灯的室内,身体上上下下仍能被几分月光照出水迹和勒痕。
叶潇暮以前收了多少苛虐卑劣,现在就还回去多少,要让天策学着知道,怎么讨好自己的新主人,即使有不满,也要咬牙忍耐至死。
……
李桓高高挺着有牙印的双乳,合不上的牙关张着吐出成串的娇吟,不管问他什么,都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痴样。
叶潇暮看不清他黑夜中的五官,却能想象出他淫荡迷乱的表情。他双手捧着天策的头,倨傲的问:
“我们这样去找你的林鹤书怎么样?”
他说完,又突然加重刚还缓慢的动作,涂抹殆尽李桓的理智,不让他真的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