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没有长辈在世，苏老爷和苏夫人也不是什么懂大理的人，从未和他说起过这些。

等贺喜的人散尽，天已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回到客栈后不久，就有快报喜，季修和殷项都先后了一顿风。

季修：“……”

……

本届会试总共录取了两百余人，考中者除季修之外，都称贡士，本月十五要参加殿试

原之所以自暴自弃，一是来自于少年成名，没有经历过挫折，二是来自于周围人的嘲笑，三是来自于急功近利，想要报仇，三个条件叠加在一起，才会现那些行为。

有礼维持秩序，不会再踩踏事件，所以这时候他并不算太担心健壮的殷父，更加担心的还是殷父来后，会怎么教训殷项这个小兔崽。

毕竟活了几百年，比不过一个普通人，才叫笑话。

季修勾而笑：“早就有所猜测而已。”

他嘴里喃喃着，睛亮得惊人，目光到寻找什么，像个疯。

从礼回去客栈的路上，殷父就冷静了下来，还有空安季修和殷项，让他们不要在意，殿试好好表现，争取金榜题名。

小兔崽殷项一听季修的安，并没有觉得开心，反而了比哭还要难看的表情。

正想着，殷项的目光对上了季修，猛地一亮，扑过来抓住季修的肩膀，神情激动：“景之，中了，我们都中了，我是第五十八名，你是第一名，你是会元，会元！”

派人来维持秩序，没什么大事，不然放榜之日就要喜事变丧事了。

“佩服佩服，我是不如你，我看到自己中的时候，都要乐疯了。”殷项心情五味杂陈，摇了摇，面无奈。

季修谢过。

事实上，像殷父这样的举再寻常不过，落榜两次或者三次，都是很正常的。

殷父的谆谆教导，虽然没有什么大用，但是这份情意，季修领了。

季修心里微惊，这不会是第二个范吧？

季修一愣，很快冷静下来，睛满意和笑意，拱手：“同喜同喜。”

季修预料，和殷父汇合后，殷父果然将殷项臭骂了一顿。

季修很快转移了注意力，朝着殷项后看了看，问：“对了，明睿，伯父在哪里？”

殷父训了两句觉得没意思，叹气：“算了算了，不怪你，要是我榜上有名，说不定也会抛下你这个臭小。”

殷项一愣，缓缓转过去，看了看空的背后，脸僵。

如果他不是会元，倒是能让他惊呆。

他拍了拍殷项的肩膀：“你好好保重。”

季修摸了摸鼻。

其实他心里是兴的，只是经历过太多的事情，又对会元有成竹，所以才会显得平淡了一些。

殷项呆住，目光复杂地打量他：“景之，你是不是太平静了？”

“我，我太兴了，发足狂奔，忘了我爹来着……”

殷项老实认错挨训，一句话都不反驳，诚恳歉。

好在殷父是经历过风雨的人，就算两次会试落榜，也没有心态失衡。

几日后，季修和殷项随着其他两百名贡士到礼报并参加复试。

季修在外面等了一阵，殷项披散发地从里面挤了来：“中了，中了，中了……”

这次会试，殷父再次落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