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肉褶越密集,有如无数张口穴含住入侵者吮吻、死死箍住茎身,让太史慈腰眼发麻、几乎缴精。他的喘息比广陵的更剧烈,薄汗浸湿了额前的碎发,几乎扎进已经爬上血丝的眼睛。
一旦进入就没办法停止了,风暴般席卷来的快慰几乎搅碎了他的理智、使他沦为欲望的奴隶。
粗大的阴茎压着她的弱点剐蹭,穴肉一吸一绞,又让她到了崩溃的边缘。混合的液体顺着两人结合处滑落,摸上去滑腻的一片,撞击时捣出的水声格外淫靡混乱。
太史慈将广陵翻过身来、将身体沉沉地压了上去。这使得广陵腰肢下塌,纤薄的后背被他的胸膛笼罩,柔软的臀肉也紧紧地贴住了他的胯骨。这种姿势很像交媾的野兽、为了使雌兽受孕。
广陵的身体似乎有着异样的天赋。大概是姿势的原因,她腰身总会随着他的动作摇晃;明明没有意识,小穴却异常配合地吞吃着,最后反而让人搞不清到底是谁在侵犯谁了。
快要射精的时候,太史慈的手臂环住了广陵的腰身,无意间在她的小腹上摸到了他的形状——他的性器几乎填满了她的肚子。这样的认知远比快感更为超过,他闷哼一声,阴茎跳动着、把精液灌进了广陵的身体。
心口满涨的情绪说不清到底是些什么,太史慈在一瞬间想到了很多。从小到大,甘宁觉得麻烦的事情——广陵的食宿住行,包办这些事情的永远是他。广陵的上下学、广陵的生日、广陵的……有太多值得回忆的事情,因而所有的回忆又立刻像水一样无波无痕地流走了。
所有的罪恶感都随着射满对方的肚子而全部消失了,现在印在太史慈脑子里的事情只有一件——
快点把精液清理出来。真怀孕的话广陵会被吓哭吧。
太史慈艰难地抽出仍然硬挺的性器,浓稠的精液随之溢出,原本就乱糟糟的下身这下被他搞得更脏了。他手指插进去,说不清是想清理还是想干别的,搅弄两下之后又开始刮弄膣道敏感的内壁。广陵呜咽着身体一抖,穴肉一缩一缩的、又是要高潮的信号。
算了……太史慈伸手抓过床头的避孕套,胡乱地撕开包装、套在自己的性器上。
就先这样吧,最后清洗也是一样的。这样想着,他撑开广陵还在向外流精液的小穴,再次将性器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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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糊地做了不知道多少次,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整张床完全湿透了。用过的避孕套乱七八糟地散在各个地方、甚至是广陵的发丝间。
仍然回响在房间里的,是几乎没有停止过的,性器摩擦、搅动水液的声音。
太史慈撩了撩广陵湿汗的长发,露出她小半张晕红的脸,舌头还露在外面,可怜兮兮的。
药效还没过啊……
他又拆了一包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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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一翻身,感觉左腿有点抽筋,不敢再乱动,只好喊道:“哥!慈哥?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