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弄坏了,水液从她下身喷出来,止不住似的浸透了床单,泅出深色的水渍。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广陵压着吕布的手掌趴在枕头上,身体不时抽搐一下。
“......很厉害。”
吕布像是笑了一下,他声音喑哑但是语调很平稳,“下面也改到我了吧,广陵?”
他还没有射。
*
失控了。
双腿大开,犹不知足的男人立在她正前方,掐着已经红肿硬挺到明显突出来的花核。
“水呢?”
他不耐烦道,“再喷点。”
“呜、没...没有了、唔啊——”
话音未落就再一次被填满了,双腿被迫抬起。缠裹在腰间的绷带已经变得松松散散,伤口被撞得再度崩裂,流出来的血染红了侧腰——可现在根本无法在意这些了。
满是痕迹的小腿搭在吕布的肩膀上,随着他顶撞的动作一晃一晃,自己的膝盖几乎压在她的脸颊旁,上面被磕破了皮,是刚才被压着跪在地上肏的时候乱爬蹭的。
吕布这个疯子。
在极大的体型差下,广陵简直像什么玩偶娃娃一样被男人用鸡巴钉在胯下,被肏出来的呜咽声也随着对方的动作断断续续。
吕布的薄唇在她身上四处流连,他弓起身子,山一样笼罩住她。肌肉紧绷绷地鼓起,脊背的线条完美流畅,像是伏地狩猎的野兽,充满野性的危险。
每一次想要逃开的心思都会被觉察,吕布只要不耐烦地捻着她腿心处的肉蒂一扯,她就只能抖着身子软下腰去喷水。
广陵的身体被对方提起来,下半身悬空,被捣出的黏腻水液在吕布的又狠又深的冲撞间顺着她的雪股缝隙淌到她的后背,甚至和她流出来的血交融在一起。
这根本不是正常的性爱。
是野兽的交媾、狩猎者吞食猎物——她正在被吕布使用、被捕食、被侵吞殆尽。
细窄的宫颈被完全捅开、宫苞被开发了个彻底。湿软的肉壁记住了吕布的形状,变成了一个完美贴合着他性器的鸡巴套子,只会裹绞着吸精。
她被肏成了雌兽,被迫雌伏在吕布的身下,完完全全被肏成了吕布的形状。
要被弄死了。
尖锐的快感直扎脑髓,广陵崩溃地发现着自己的尿孔又被男人揉着,熟悉排泄感伴随着剧烈的快感冲撞着她岌岌可危的神经。
别、别再揉了……
她细白的脖颈被咬出了血迹来,颈部后仰,像是被迫献祭的羔羊。
可怜的小孔翕合了两下,只吐出了几滴水液——早在之前它就被吕布揉开,喷出了不少汁来。
混杂的体液和铁锈味的鲜血扭曲着、纠缠着,在被捕食者咬住喉咙的那一刻就注定了结局。
广陵瞳孔颤着,喉咙泄出两声呜咽,手指无力地抽动了两下。
爽飞了吗这不是。
不断攀升的快意让吕布兴奋地瞳孔扩大,眼底染上近乎疯狂的快意,他脖颈青筋暴突,手指插进额上的碎发中,一寸寸后捋,露出被情欲侵蚀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