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尤利斯：“安静些，小家伙，我不是来惹事的——”

“什么脏东西敢来这里！”天使居临下地瞪着尤利斯但转瞬就惊恐地瞪大了睛，“我我我你你天天堂在上！这是个阶恶——救命——救命啊！”

“啊，那个，叔父，”少年恶从他的客房里探一只脑袋来，“冰箱里的我可以喝吗？”

卡梅丽塔在天堂孤立无援，这是事实。

一阵不不慢的敲门声。

然而那个小天使本没来得及听完尤利斯的话，就扇着翅膀逃走了。

他正这么想着，就看到远的天空中七八个扇着翅膀的影朝他飞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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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思考了一下，也许我们还是需要采取一个更安全的措施。”大天使长慢条斯理地说，“为了你的安全……也是为了天堂的安全，让我为你换一个居住地吧，卡梅丽塔，你放心，不会比你现在的寝更简朴的。”

他闹手机开始查询通工最晚的班次。

尤利斯：“……”

值班的纠察队天使尖叫着地从空中掉了下来，啪叽摔在地上，手脚并用地开始往后爬。

黑火刚想提醒，然而尤利斯又跑了去，把门给带上了。

尤利斯下了地铁，从一个看起来不常开放的上了地面。

“您不如换一个更直接的说法吧。”卡梅丽塔哼了一声，“你想把我关起来。”

尤利斯消失在黑火疑惑的目光中，不过几秒钟后他又打开房门，跑回了窗台边。黑火看到他拿起一个篮筐一样的东西，里面似乎满了白羽绒似的东西，在没开灯的客厅中散发着莹莹光芒——

但在人间，她还有其他朋友——

这个地铁站似乎建在一整片废墟附近，周围空空旷旷，似乎都是危房。不过最远突兀矗立的两栋大楼里正似乎还亮着大片的日光灯，恍惚间让人觉得是城市中心彻夜通明的CBD，关满了被迫加班的社畜们。

即将写到我很喜的一段剧情！嘿嘿！（不，很血的剧情）

然而，那些脚步直到她卧室门前时，突然停住了。

尤利斯无奈地叹了气。没有卡梅丽塔的纠察队似乎有些太弱了啊……

人类的城市了夜生活最闹的时间段，虽然他所住 的地方靠近城郊，周围小镇式的生活气息郁，但是远的架上依然车来车往，好不闹。

尤利斯看了窗外。

不对！那好像是圣光！

除了他这个恶以外的朋友。

“什么事。”

门被吱呀推开。白天里和她谈话的大天使长走了来。

尤利斯了一气。尝试着往前走了两步。

他的后还跟着一群乌泱泱的天使，不过没有一个天使的是抬起来的，他们就像一整片在狂风中倒伏的麦秸秆一样，整齐而充满了压迫。

“那就走吧。”卡梅丽塔站了起来，挑衅地笑，“你们不用想着再撕掉我的另一对翅膀。”

“可以。你想喝多少都可以。”尤利斯开始给自己穿鞋穿外，“我门一趟……可能要很久。你别随便门。”

这次他没有再回来。

刺啦。地面上突然现了一大片焦黑的痕迹。一个扇着翅膀的影突然从附近的一栋危房里飞了来。

大天使长摊开双手，毫无愧疚之意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