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女孩脸上的疑惑太明显，陈参商瞥了一，心里有些堵，不笑不笑地开，声音像带着冰碴似的，“老规矩。”

“想什么呢？”

心有些发闷，郑清曼糊不清地，她能屈能伸惯了，就算是以这屈辱意味十足的姿态爬到对方脚边倒也没什么负担，她只期盼能够快让陈参商满意，在今晚放过自己，说不定……等会她亲妈会来看自己，也算得上是个机会……

烟？郑清曼一愣，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烟，上哪去给这尊煞神找？更何况她现在全赤，哪能够见人？

“啊……没什么……”从的上传来的陌生炽温的让郑清曼瞬间就回过了神，尤其是对方压在尖上那近乎疼痛的觉，郑清曼脸红了红，她低着，赶变换了香烟的位置，火苗微颤，有些畏畏缩缩地替男人上烟。

“爬过来，给我烟。”陈参商连都没有抬一下，冷冷淡淡地继续开。

小心！这个看上去柔弱漂亮的女人可是铁石心般的冷酷，狡诈、鲁、自私自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就算是把心剖来虔诚地献给她也只能够落个被践踏的地步，但是复仇的烈焰却携裹着情的火苗，他也分不太清了。可有一是毋庸置疑的，就算是死，他也绝对要拉着她下地狱，绝不放手。

久远的、一直被压抑在心底的回忆又开始散发着腐烂的香气，陈参商虽然不烟，但会习惯地在兜里揣上一包，连带着个廉价的塑料打火机，是属于专门为曾经的郑清曼制造的独家小习惯，不过现在的话，烟郑清曼早戒了，毕竟是不良嗜好。

粉晃动的细微弧度着实看得人，纤细平坦的腰肢，视线下移，饶是女孩双夹，窥探不到那心密分毫，但活跃丰富的想象力再加上鲜活的回忆早就已经勾勒描绘细节。

陈参商朝着女孩个明媚的笑脸，看得郑清曼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但下一秒她整张脸瞬间失了颜。

又在撒谎！陈参商真想好好剖开郑清曼的心，看看里面究竟装着什么，到这个地步了鬼主意还没消呢，真是稍微不注意就又得着了她的，明明是自个心甘情愿提补偿，但临了她又要想方设法地逃跑，还真是个谎话连篇的小婊，只有在床上才能稍微真心一。

思维一活跃，她的注意力就有涣散，手上的动作也带着漫不经心，连烟嘴都没分清就往男人嘴里，陈参商不轻不重地打了打半跪在自己脚边，腰肢直的女孩的，有些恶劣地用指甲压了压那凸起的粉，声音带着不满，

可最好的地方还是那张如似玉的脸上浮现的羞恼，那生动活泼的情态近在咫尺，他只需要稍微弯弯腰就能够如愿以偿地碰到女孩细的肤，活生生的郑清曼就躺在自己脚底，而且那是哪样予取予求，乖顺得不可思议，尽他一再告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