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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在看到这个东西时都会明白它接下来的用途,显然中岛敦也是如此。少年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几乎要哭出来似的难看笑容。
“那个是……”
“嗯?这是在明知故问吗?”路人A拿起烧火钳在半空中挥舞了一下来尝试手感,他垂头打量着中岛敦大敞四开的身体,显然是在琢磨从哪里下手比较合心意,“在确定好不会退货后好好烙下自己的痕迹作为签收证明也是常识的一部分。”
中岛敦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存在这种常识。在确信眼前的那个男人不是在开玩笑后,中岛敦终于再也没有办法抑制自己的恐惧。缩小的瞳孔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个在空中晃来晃去的字母A,他死死咬着下唇竭力让自己不会在此刻说出什么讨饶的话。
……没关系、只是被烙印而已,就连被切断手脚的痛苦他都曾经承受过,只是这种程度的疼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A落在了侧腹的位置。
不成人声的惨叫从中岛敦嘴里不停歇地涌出来,有那么一会儿敦的意识都在这样的痛苦下陷入了灵魂离体一般的空白——他甚至不明白这是从自己喉咙中滚动出来的声音,而是以为那是什么从远方而来的叫喊。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白气在烧火钳和皮肤接触的地方升腾、扭曲着。皮肉被烧焦的滋滋声混杂着一点烤熟的香气,让人忍不住生出些许食欲。床铺因为拘束着的那个人形在拼尽全力挣扎而剧烈震动,腰部的剧痛几乎让中岛敦怀疑自己已经失去了一部分肉体。
无用的挣扎迅速耗空了他本就没有缓过来的体力,很快,少年陈列在床单上的身躯就开始只时不时弹动几下,像是一尾脑袋被死死钉在砧板上的死鱼。
“啊……啊啊……”
惨叫逐渐变成了不成样的低声呻吟,中岛敦双眼翻白,连成串的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往下淌,很快就打湿了他的鬓角和脸侧的床单。
但是比起脸侧的床单来说更湿的是他下体的床单。
——中岛敦失禁了。
颜色浅淡的水柱一股一股地从中岛敦的马眼中向外淅淅沥沥地流出,又在抽搐中甩动溅射,以至于少年的两侧大腿都挂着些晶莹的水珠。
“我就说一会儿大概就清爽不起来了,听说你似乎有着耐痛的素质所以提前给你注射了一些让皮肤触感更敏锐的药剂。其实在之前也没有预料到真的会到这个地步呢……还是说失去异能后本身承受痛苦的能力也降低了?”
路人A咂着嘴摇了摇头,退开两步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