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珩的吻密密砸向她耳畔，素耳钉被卷住，气打在她向来的耳朵，唐言章眸雾气更盛，念及房间隔音很差，外甚至还有走动声响，她生生克制住息。

“不要这样想。”唐言章极缓慢地眨了眨，“那也是我自愿的。”

“…我想和您一辈在一起。”洛珩闭目，笑意却依旧明晰，“不过好像有些事与愿违，结果不太好，我也懒得去解签了。”

一改这两日浅尝辄止的试探与温存，洛珩终于又显当初充满侵略意味的獠牙，她一边舐着唐言章略显燥的，尖缱绻搅，左手一边往上摸过她光脊背，直到及那暗示情事开始的内衣搭扣。

会怎么样呢。

漫开，懒散地倚在墙上，片刻又凑近，视线转在她眉骨间。

她的手不受控地从衬衣里探，摸到年长女人节节分明的椎骨，又悬在了中途，始终没有往上及昭示情事开始的警戒线。

会不会把我推开，再一次把我抛在后，连一个回望的神都舍不得施舍。

唐言章垂下睑，下一刻，被拉一个怀抱中。她听见洛珩轻轻笑起，语气散漫。

唐老师……

如果此时还不由分说地拉她堕情，岂不是和之前没有两样。洛珩闭了闭，行稳住心神，将所有因不安与偏执而产生的念压下。

“那当然是在想您。”她的气息轻柔，“在想…我的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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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洛珩张开嘴，轻轻咬住了她脖颈，错觉自己能用这个动作来将年长女人圈养在边。

自从那次隔着电话的自渎后，她学会了如何放纵与取悦自己。压不下念时，便会一遍遍在脑海里描摹着洛珩的气息与模样，极为不雅地敞着双，咬着被褥，披散着发，那双常年握着粉笔与钢笔，骨节分明的手一遍又一遍学着她又，带一片泥泞，在快临到时，意情迷地喊着洛珩的名字。

“…怎么了。”唐言章声音有些哑，细听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唐言章侧了侧，反而将自己修长的脖颈。洛珩想，倘若她是个血鬼，此时一定汗倒竖，浑细胞都叫嚣着沦陷。

她扣住唐言章的下颚，原本害怕的设想直接被回答，甚至还不需要实践。她的呼陡然加重，一向着轻佻笑意的双眸晦涩。

“…好。”

或许是往前几十年的人生压抑太久，望重起来时，连她自己都会被吓到。

或许是前所未有的被所带来的满足，让她埋骨髓里的不安愈发扩大，居安思危，杞人忧天，她偏生犯贱地想要一个答案。

如果我们在这里，当着所有你熟知同事的面，当着你学生的面，仅一墙之隔。

洛珩的话将唐言章的情稍稍淡半分。

她又何尝不是渴求着洛珩的。

“因为我们以前，除了上床，基本没有别的。”洛珩压着声音，上动作不减，“…我不想在一起了还这样，让您觉得我们之间除了以外，别无其他。”

她还以为…她还以为……洛珩已经不再像以往那样沉迷于自己。唐言章有些难为情地别过，不想被前人窥自己难以启齿的猜想。她悄悄了气，捧住洛珩侧脸，眸涌动。

唐言章屏息，双手勾住她的脖颈，耳廓泛红。

她不是血鬼。

“为什么？”

“唐老师，你的结果也不太好吧。”

“好的话，你应该会和我分享。”洛珩用鼻尖蹭了蹭年长女人的耳垂，素的耳钉锃光瓦亮，“没关系，我们负负得正。”

在你淌着雨朝我走来的那几步里，在菩提树下，佛像后，与我接吻的那几秒内，你在想什么呢。

“…怎么不继续了。”唐言章微微仰脖颈，睫轻颤，“不是…想要吗。”

她被理智和偏执左右拉扯，横竖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她的齿轻轻刮蹭着唐言章的细腻肌理，呼赤，灼得怀中人眶泛上汽。

“许了什么？”唐言章抬手，抚过她的鼻梁。

“那为什么这几天…”

洛珩骤然睁开双眸，原本就摇摇坠的理智瞬间坍塌。

原来如此。

有些。

“想要。”洛珩叼住了她的下，语气散漫暧昧，“见你的第一时，就想和你了。”

她了解洛珩对自己的痴迷，半年前曾数次将她翻来覆去折腾，一遍又一遍她又离，激烈到以至于数个夜人静的夜晚，都能勾起她层的望与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