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夏不由挺胸送腰,迎合我的侵犯。
“你知道你在干嘛吗,执政官大人?”
他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眼泪流的更凶了。他别扭的用双手挡住他的脸,嘴里却发出哽咽的哭声。
我狠狠地揉捏、吮吸白花花的奶子,而此时我感受到那温暖的甬道内开始不断的收缩,而后,罗夏又射了。
白浊的精液溅的我们的小腹处混乱不堪。
“真敏感,真是个好孩子”我调笑道。
“别…”身下人带着水汽般的声音开口,他的身体颤抖,似乎在恐惧什么。
“嗯?别怎么样?”我好奇的看着,而抽插着的肉棒又变大了些。
“别…别这样…大人……”
我脑子一白,“大…人?”我停下了我的动作,呆在那里。口中反反复复念着这两个字。
“大…大人,请…放过我的子民”罗夏哭着,浑身发抖不知是清醒还是在梦中。
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这样敏感。怪不得眼里含着恐惧。
我感觉愤怒燃烧了我本不剩多少的理智。
我猝不及防的吻向罗夏的脖子,身下的抽插速度仿若打桩机。
“呜…唔……哈…啊——!”w
我强硬的掰开那双手,狠狠地掠夺他的唇蜜。
仍处在不应期的罗夏又一次被顶至高潮。
“求您…求您……唔…”
“不许说!”我怒吼着。
“好…好的”
如此乖巧,如此温驯!
我以为我会是第一个也会是唯一一个驯服这头野兽的。
“我是谁?我是谁!”我如同猎人一般亲吻吮吸着罗夏的全部。像标记所属物般留下我的印记。
罗夏没有说话,而是沉溺在这如同野兽之间的交合中随快感沉浮。紧绷而流畅的肌肉线条,脆弱而修长的脖颈。它们现在属于我,他现在属于我。
我快要射了,我抓住罗夏再一次勃起的肉棒套弄起来,“嗯…不!等…请…等……啊——!”
我感受着肉穴的颤动,而我的精液随着抽插接连喷入甬道内,而罗夏也又一次射了出来。
不住的喘息使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我完全的退了出去,红肿糜烂的肉穴在我退出后一张一合流出了白色的精液和透明的肠液。
肉穴收缩着,似乎仍期待着下一场侵犯。
“还想吃大肉棒吗?”我微笑着看着男人,眼里却并没有一丝笑意。